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第一运河之起源:邗姜>052、邗沟之战(中)初战小捷

光线很暗,显得床帐黑黝黝,好似吕邗姜的心情,一点也不阳光明媚。

这是她新婚之夜的第一天:她敢肯定,她的婚后经历相当特别——

毕竟新郎不在身边!

新郎为保国家太平,边夜出发,赶往边境,与齐军汇合去了……想来,应该到了罢?——吕邗姜翻个身来,睁眼继续地思考:今后,她该怎么做呢?

再是眷念吴王夫差,也已是迟了:且不提她嫁与田穰苴为妻子,单说吴王夫差,亦另娶夫人,且还率兵攻打她的故国——还想单纯地选择吴王夫差、一心迷恋吴王夫差之类,那根本是一场笑话!

她既不想徒惹笑话,自要好好地规则今后的人生。

倏地起身,吕邗姜再无半点睡意,默默地望向窗外……

齐国边境,留舒一带。

天色渐亮,只见留舒一带的一座小城残破不堪:城墙破破败败,城门大开,宛如被洗劫了一番,不见城门守卫巡视,各家各户紧紧地关闭门窗,只在门口放有一口布袋——

一群背后绣有“吴”字布甲的士兵们手握铁剑,大大咧咧地走来,经过每家每户的门前,毫不客气地拎走布袋,一边晃晃悠悠,一边骂骂咧咧道:“怎地比昨天还少?!”

有不满者,甚至踢了几下木门,只听木门被踢得吱呀作响,却不见有人开门——那群吴兵们哈哈大笑,笑道:“莫要玩闹,大王说了,通通拿走,越快越好!也算他们识实务,不然……”

“呸!”那不满者顺势地朝木门吐了几口唾沫,正待转身离开——

“军爷——军爷——”一扇木门忽被打开,就听门里传来婴孩的阵阵哭声,但见一名穿着陈旧的老农一脸凄苦,从门内跑了出来,见人就拜,拱手哭诉,“俺家这两天都没啥吃的了,可否留点粮食?老朽孙儿已经一天多都没吃到东西了,饿得不行……”

话还未说完,便见一位吴兵眼里一凶,返身回去,伸出右脚,狠狠一踹,骂道:“老家伙,胆敢乞讨,信不信爷立即捅了你!”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那老农吓得脸色大变,忙不迭地请求饶命。

与此同时,屋内的婴孩哭声越发响亮,疑似那老农真被吴兵给捅了似的。

斜视那名手无寸铁的老农,那吴兵很不耐烦,正待挥剑便砍,便听一道“嗖”声,一支利箭不偏不侪,正中那吴兵的手腕——那吴兵“啊”地惨叫,松了铁剑,捂住受伤的手腕,痛叫连连!

周围吴兵们脸色大变,纷纷举出铁剑,盯向前方——

前方,赫然走来一小支军队,个个腰佩大刀,手持弓箭,虎视眈眈地盯住他们!

这一小支军队,竟是齐军!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双方谁也没有废话,二话不说,立即地激战起来——

就见那群吴兵们挥舞铁剑,齐齐地朝那一小支齐军冲去——那一小支齐军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地拉弓放箭!

弓箭好似没长眼睛,顿时满天飞舞——那倒霉的老农吓得半死:方才他差点丢了小命,这会子劫后逢生,顿时连滚带爬,爬回门内,“啪”地一下,将门狠狠地关上!

这回,就是孙儿饿到嗓子都喊哑了,那老农也决计不要出门送死!

门外,齐军和吴军这两股小队正式地交战:因着之前吴军被齐军偷袭,故而吴军折损不少人手,然而他们终是凭借个人的英武,冲至齐军面前,与他们肉博!

而齐军论个人武力,居然远逊吴军!

乍一与吴军交手,立即败下阵来:多个齐军皆被杀伤乃至重亡,而吴军则越战越勇——杀性使得他们两眼发红,势要斩光这群齐军!

正当那一小支齐军溃退之际,吴军则乘势,欲包围他们——怎料,刚将他们半包围住,更多的齐军又从四面八方赶来!

怎么回事?

吴国悍兵面色铁青,却不愿束手就擒:他们背靠背,抱成一团,警惕周围的齐军!

齐军将他们围成一圈,慢慢地逼近,终使他们不得不出手,以免没法自保!

只是,齐军却仗着人数重多,硬是拖垮了吴军!

一位吴军浑身是血,恨恨地瞪着齐军,只觉越杀人越多,怎么也杀不死,不由地心灰意冷——但是,当他的同伴逐个倒下之后,他惊现齐军留有空隙,顿生求生之意,一鼓作气地攻击那个薄弱之处,终于突破齐军的阻截,踉踉跄跄地奔向远方!

神奇的是,齐军明明配有弓箭手,却没人射他一箭!

围观这场小规模战役的田恒脸色不太好看,他强忍不适,问道:“这样……就可以了么?”——为甚么不射杀那个吴兵!

陪同而来的田穰苴神色淡淡,一点也不为眼前的满地尸体而触景伤情,冷静道:“留个活口,让他带话给吴王,想必吴王不会不愤怒。”

“接下来……?”田恒扭过脸去,故意不看惨烈的战场。

“接下来,远战与近战都要备齐。”田穰苴把手一指,“吴军不上岸,让弓箭手在远处射杀他们;吴军上岸了,让大刀兵准备,必要时两败俱伤,亦无不可。”

“好。”田恒心下一寒,却听从了田穰苴的建议,施施然地执行命令去了。

这一战,乃是齐军小胜。

初战首捷,齐军虽是痛快,吴国却是相反。

一如田穰苴所料,吴王夫差震怒非常。

“你说甚么?”盯着带来战败消息的重伤吴兵,吴王夫差猛地起身,“留舒的援军到了?——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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