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祁烈这边长身‘玉’立,但是身上却散发出一股‘阴’鸷的味道来,手上却没有松开薛桐桐小脸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徐以铭嘴角‘露’出一丝促狭,他蓦地走到了萧若依的面前,学着南宫祁烈的模样,捏住萧若依的小脸:“这位先生,不是只有你会捏‘女’人的下颚,我也会!”
萧若依一下子愣住了,想挣脱那股力道,却发现徐以铭的手劲儿大得吓人。
“祁烈……”
南宫祁烈瞄了一眼徐以铭,这才松开薛桐桐的小脸。
薛桐桐当即滑了下来,蹲在地上,小声咳嗽起来。
这边,徐以铭见南宫祁烈松了手,这才回到薛桐桐的身边,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宽厚的右手拍着薛桐桐的脊背,帮她顺气。
“你敢惹我?”
徐以铭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南宫祁烈望向徐以铭,他这人有四两拨千斤的力道。明明很严肃,很僵持的气氛,却是能被他不按牌理出牌的动作给颠覆。这个男人……倒是生面孔,可一定是个人物!
南宫祁烈瞄了一眼他放在薛桐桐脊背上的手:“嗯!走着瞧!”
然后,他扫了萧若依一眼,对她说道:“若依,我们走……”
这边,两个人一走,807包房里面就只剩下薛桐桐和徐以铭两个人了。
徐以铭见薛桐桐的眼泪忍得难受,便低声劝哄道:“薛秀,你要是想哭……你就哭出来吧!”
“哇……”薛桐桐本来还想忍着的!但是听到徐以铭这么一说,薛桐桐再也忍不住,就一下子嚎啕大哭起来!南宫祁烈,你个烂人,大烂人!
徐以铭看到一下子哭得像个孩子的薛桐桐,不由‘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嘟囔道:“薛秀,我是让你哭出来!可是,我没让你这样哭啊!你这样哭……我很为难的!”
薛桐桐泪眼婆娑地看着又坐回位置上的徐以铭,他重新端起桌子上的小茶杯,轻轻啜饮起来。
“徐先生,刚才……谢谢你!”薛桐桐也坐了起来,坐回到徐以铭对面的椅子上。
“嗯!”徐以铭这才恢复冷静的模样,深沉的眸子犀利地望向薛桐桐:“你应该是喜欢那位先生吧!那你还为什么要过来和我见面?”
薛桐桐点了点头:“嗯!我喜欢他!是火火硬要我来和你见面!”
“哦m我们家美美一样!”徐以铭呷了一口,晃了晃杯子:“感情这回事儿,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小的闹腾,我也只好顺着她的心思!本来以为今晚又能看到什么**的‘女’人给我献‘吻’献身的,没想到却看到一趁戏!”
当徐以铭说完这番话,薛桐桐和他对视了一眼。
这才明白……原来两个人本都不想来,只不过被自家的娃儿给硬拼凑出来的!
“那你也有喜欢的人?”薛桐桐小心翼翼地问。
“嗯!”徐以铭的眼光有点朦胧:“一个给我生了‘女’儿,却给我逃掉的‘女’人!”
薛桐桐心中讶异:“难不成是你前妻?”
“嘘!不是……”徐以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秘密!”
薛桐桐连忙点头如捣蒜:“我不会说出去的!”
“嗯!”
现下,薛桐桐和徐以铭忽然生出了一丝同病相怜之感。
徐以铭瞄了一薛桐桐:“这个时候,有没有很想喝酒?”
“很想喝!”薛桐桐眨了眨眼睛,斩钉截铁地说道。
徐以铭按下电铃,不一会儿穿着旗袍的服务生走了进来。
“给我来一瓶白酒,八瓶黄酒!”
“是,先生!”
薛桐桐的杏眼瞪得很圆很圆,不可思议地望向徐以铭:“就不能点一些‘鸡’尾酒或者水果酒吗?”黄酒,还有白酒,这绝对是杠上的节奏!
徐以铭点了点这里的红木桌,笑了起来:“‘鸡’尾酒?水果酒?这里可是中餐厅!可没那些洋玩意儿?这里的米酒不好喝,就黄酒和白酒,这滋味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