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鹳雀楼卖富贵鸡后,名声可谓是响彻开原县,甚至刘富贵为了能做更多的富贵鸡,还在鹳雀楼里修建了一间专门做富贵鸡的灶房。
以前一天只能做几十只鸡,如今能做一百来只鸡。
不过,酒楼光是卖鸡是行不通的。
原本今年王石虎几人进山打些猎物能给鹳雀楼填些菜色,但谁能想到曾经漫山遍野的飞禽走兽突然消失了,让王石虎等人根本没多少猎物送去鹳雀楼。
如今黄鹤楼请了御厨,做了不少有特色的菜肴,而鹳雀楼只有一道富贵鸡,又怎么能敌得过黄鹤楼。
所以,刘富贵多半来找他是为了菜色来的。
毕竟,阉割版的叫花鸡,茶叶蛋,还有那未种出来的五香瓜子都是他们家做的。
尽管是猜测,但还真被牛大力给猜中了。
这些天来,刘富贵就是在为这事发愁。
自从黄鹤楼请了那从宫里来的御厨做菜,风头越来越胜,每个去过黄鹤楼的人都会对黄鹤楼的特色菜赞不绝口,让刘富贵产生了危机感。
于是,他打算过来询问牛大力还有没有什么好的菜肴。
果然,在第二天,刘富贵再次来访。
对于刘富贵的到来,牛大力有些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将刘富贵迎进堂屋里,李香兰给牛大力和刘富贵端茶倒水后,便退出了屋里。
“牛兄弟,不瞒你说,如今黄鹤楼请了御厨,生意一下就好了,你是不知道如今镇里许多富户都到黄鹤楼里吃了。”
刘富贵越说越是气闷。
黄鹤楼压了他鹳雀楼数年,让他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轮到他鹳雀楼压黄鹤楼一头了,却没想到才不到一年时间,黄鹤楼又起死回生了。
“那御厨做的菜真那么好吃?”牛大力好奇道。
“御厨做的菜自然不会差!”刘富贵叹了口气,点头道:“我就想不通了,从宫里出来的御厨一般会被京城里的达官显贵招了去,又怎么会来开原县这种偏僻的小地方?
牛大力不由多看了刘富贵一眼,“俺咋感觉你对京城里的事情很了解?”
刘富贵干咳一声,“我早些年去过京城。”
牛大力理解的点点头,刘富贵毕竟是商人,一般商人都是四海为家,哪里有钱赚就去哪里。
刘富贵搓着肥胖的手,满脸堆笑道:“这个...不瞒兄弟,我此次过来是想问问兄弟可还有一些菜肴配方?”
“可能要让掌柜失望了。”牛大力摇摇头,道:“俺要是有配方定然会拿给你。”
“没事!”
刘富贵神情失望,不由叹了口气。
其实来牛大力家之前,他也不报太大的希望,毕竟牛大力家又不是专门做菜的厨子,又哪里会有太多的做菜配方。
不过,他并不沮丧,尽管没有好的菜肴压黄鹤楼,但他还有一种美食,保证有能力压黄鹤楼那御厨做的菜。
管你黄鹤楼请了什么御厨。
管你黄鹤楼做了多少特色菜。
在五香瓜子面前,你算得了什么。
想到五香瓜子的味道,刘富贵嘴中泛起咸咸的瓜子味,忍不住咽了咽喉咙道:“兄弟,你那五香瓜子还要等多久?”
牛大力一眼便看出刘富贵的心思,憨厚笑道:“快了,俺想差不多四月就有了。”
四月?
那不是还有两个月?
刘富贵那张肥胖的脸登时激动得颤抖道:“牛兄弟,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先将五香瓜子卖给我们鹳雀楼啊!”
牛大力拍拍胸脯道:“那还用说,俺们什么交情啊!”
对于牛大力的话,刘富贵还是很相信的,尽管此次来牛大力家没有得知做菜的配方,但能知道有五香瓜子的时间也是一件兴奋的事情。
又聊了些话,刘富贵便和牛大力告辞。
牛大力也知道鹳雀楼有许多事情要忙,也没多留他。
将刘富贵送出门,坐上马车后,马车扬尘而去。
路过一大片灿烂的向日葵花田。
一眼望去,金灿灿一片,好不壮观。
刘富贵掀开窗帘,望着金灿灿的向日葵。
这些向日葵齐齐向着烈日开花绽放,宛如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士兵般,非常的壮观,让人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振奋之感。
即使此时正是大阳最烈的时候,但向日葵花田旁的小路上依旧站着不少撑着伞的读书人,对着向日葵花田吟诗议论。
刘富贵看了眼金灿灿的向日葵花田,不禁琢磨了起来。
“五香瓜子莫非就是这些花来的?”
随后,他摇摇头,就算这些花真能做五香瓜子,没有制作的方法,又有谁能做五香瓜子。
别小看做菜,就算用相同的材料做菜,在新手厨师和老手厨师做出来的味道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过了六天。
这六天时间里,牛大力白天忙活着给向日葵花田浇水,而李香兰母女三人忙着做茶叶蛋。
等杨子、天胡、路游三人初步掌握了用刀施展三刀后,晚上牛大力便和杨子三进山,跟他们实战一番。
没有实战经验,就算刀法再厉害,也只是空架子。
结果很明显,就算只是用树杈,牛大力也是完虐杨子三人。
杨子三人也明白一个道理,练时多流汗,受点皮外伤,战时就能少流血,因此不管被牛大力怎么虐打,杨子三人也没叫过一声惨。
等杨子、天胡、路游三人掌握了三刀七八层,便已是六天后了,而牛大力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