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的话。
白穆雅闭上眼带着冷笑，把谢芷涵跟千镇川以及白父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所以我的事情她都知道。”
这就是她的生母。
她这些年来一直努力的目标。
蓝清听完之后无言以对，“……”
那是一种已经不知道愤怒的悲哀。
身为人母能自私到这种程度，确实令人发指。
沉默了一会儿，蓝清想了想又继续说道，“穆雅，现在发生的事情，我知道对你的伤害很大，我能真正为你做得很少。但我想告诉你的是白平灏是个很厉害的人，你应该还没有听过关于他的正面形容吧？”
因为乔家的原因，白穆雅这些年听到关于白平灏的形容词无非是狂傲自负、年少气盛、祸害千年、自私自利等等诸如此类的贬义词。
白穆雅老实交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