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能去看白穆雅?”乔辰溪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乔母听上去也颇为激动,“你这是什么态度?你都做爹地的人了,能不能做事考虑一下允依?她毕竟怀了你的孩子,现在你却不管她,把她放在医院里,自己去看其他的女人,你有没有想过她会怎么想?她会多少难过?你不为她想象也该为孩子想想吧?你这个畜生!!”
屋子里乔辰溪冷哼一声,“我是人还是畜生,妈咪你比我心里更加清楚不是吗?”
“你什么意思?”
“我们这一切都是白家的!!白家的房子、白家的公司、白家的钱,你吃的喝的都是白家的!!是谁拿了白家的一切还故意陷害白伯父?是谁拿了白家的钱还在那里悔婚?是谁拿了白家的钱害得白穆正连心脏病手术都动不了?我现在只是去看看他,就成畜生了?我们谁到底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