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吻了段素绢,还吻了段素绢两次……
陆离从没有失忆过,但为什么这段记忆那么模糊不清?陆离好费劲才记起来她确确实实亲吻了段素绢,还是两次。
陆离又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吻段素绢?
她虽喜欢段素绢,但对段素绢的情感和众人一样,他在她心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对谁的喜欢都是一样的。
为什么?凭什么?她就吻了段素绢两次?
陆离仔细思考,自己好像,曾经,和对别人不同的喜欢,她喜欢过段素绢。
但那种喜欢,她如今无法回忆无法体会,也再办不到了。
她的心受到了赢万里的祝福,赢万里让她不能特殊对待某一个人了。
现在品味起来,那种特殊的情感离奇古怪,虚无缥缈,捉摸不透,可有可无,无了最好。
陆离感谢赢万里给自己的祝福。
陆离只知自己心里一阵奇怪沉浮,她不知自己从无序境地回来后情丝恢复过,她也不知是那蓝朵又把她情丝硬生生阻断了,她还不知如今往日情愫浮现是因为蓝朵功力不如赢万里,那一个是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这一个是模棱两可,藕断丝连。
蓝朵没把陆离幽精雀阴灭干净。
“你是什么疯子!你是有什么疾病!”段素绢扯拽何溪衣领,在拳头马上要落到何溪脸上之际,蓝朵把段素绢扯开了。
“要打要骂跑远点,不要打扰陆离休息。”蓝朵索性把这二人往走廊那头推,想耳根清净。
陆离昏倒其实不全是因为何溪踢的那一腿。
是她近来不足气血,且训练过度,加之服用药物,种种因素交织,何溪那最后一击作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他也逃脱不了干系。”段素绢看何溪张脸就来气,多想一拳打上去泄愤。
“人不是铁打的,最终都吃不消。得亏何溪给她那一脚,不然她迟早死在自己手里。”蓝朵说道,她怎么为何溪辩解?
段素绢蔑何溪一眼,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何溪也同样眼神动作回以段素绢,这两人一致动作神情,惹得蓝朵发笑。
蓝朵那双眼睛明亮,她看得清太多了。
她看得清楚何溪,看的明白段素绢。她知道这二人都对陆离喜爱,按理说,他们三个存在竞争关系,三争一,本就是特殊情况,奈何这里特殊再加上特殊。
这里没有选择,因为只是判断,答案只有喜欢与否,且所有人拿到的答案都是统一标准的,都是喜欢。
都是喜欢,只是喜欢,谁都上升不到爱。
哪怕是曾经最接近爱的段素绢,现如今他再也触及不到那个答案。
蓝朵把眼前这两个对手分析的透彻明了——
这个何溪虽不至于是嚣张跋扈,但着实也是趾高气昂的纨绔子弟;那个段素绢起初是洒脱的稚气少年,而后天逐见沉淀出了稳重柔和,这点是任性妄为的何溪始终比不上段素绢的。
蓝朵剖析的不错,何溪始终成长不起来,但无关紧要,因为他有家族宠溺。
段素绢不同,他必须成熟担当,因为他得为他的家族负责。
两个人都不可小觑。
虽然这场比赛没有输赢,但蓝朵势在必得,因为她找到了能在陆离心中与众不同的手段。
要陆离那种异乎寻常的情感,使得她蓝朵必然不会和旁人一样,那是陆离对她蓝朵的特定专属情感。
深秋天气,金风飒飒,桐叶飘飘。
陆离早已恢复,心态状态都早调整到最佳。
黄笙陶潜明坐在会议室等待。
在陆离之后进来的龙孟黄奉。
人员到齐,时间也到,会议开始。
听陶潜明介绍,“与其说这是新任务,不如说是因为余患未清除干净而残留的后续工作。”
“关年海是拐卖人口的幕后主使之一,其他人都已经落网,唯有他藏匿深隐,不知踪迹。”黄笙说。
“该说他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
“或是说他是色欲熏心。”
黄陶相视一眼,陶潜明继续说:“不知他怎么昏了头脑,将要娶亲。”
“年过五旬,要娶一年轻女子续弦。现已经控制了女方,从她那得知了关年海的情况,老家伙藏身八桂町的海岛之上,我们便借他娶亲机会,展开抓捕。”
大致情况交代清楚,等着听具体安排,说是不打草惊蛇,那要如何?
“换他的新娘。”
陆离忽然从迷糊中惊醒,什么?换他的娘?
引得众人哄笑一团。
“新娘。”
“换成新的娘?”
黄笙几乎想把陆离赶出会议室。
新人新郎的那个新娘啊。那要怎么换?换成谁?
说到孤行能战能打的女子,众人自然都齐刷刷的看向陆离。
那黄奉却说:“我们就不考虑已婚女子了。”黄奉拿陆离和山鬼的**说笑。
龙孟也道:“骗婚不说,重婚也是犯罪。”
韦望川不解,问:“那是换谁去做新娘?”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黄奉一脸得意,仰着脸说。
“不是吧?你要去做新娘?”陆离大惊,只当黄奉说笑,“就是哦,我怎么不能做新娘?”
黄奉貌美如仙,不刻意女装就有女子的俊美,“我是担心你,怕你有危险。”陆离笑说。
“怕我有危险?那就跟我一块去吧。”
“不行,一夫多妻制早没了。”
“一妻多夫制也早没了。”龙孟笑说。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