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疯汉子,石磊不和他纠缠,不出五招,将其放到在地。
这时,听得头顶有广播,仰头循声望去,天上飞来许多小东西,轰炸机投弹似的往下投来坠着小伞得什么方正东西,看着还挺浪漫唯美的。
“小组赛补人,再分组,铭牌还在身上的诸位,用定位去寻找新队友,动作可要快,刚重分的组要是半路就被灭了,也太惨了吧!”
施杰的声音,陆离觉得有点亲切。
那铭牌里装的定位,丢了人头的便不会再有显示。
段素绢捕蝴蝶似的,跳起就去抓飘飘坠下的方正东西。
他一只手本就不方便,那绑缠小伞的绳又一道绕一道,他也找不到头,段素绢解的烦躁,就干脆粗暴的扯坏算了。
“上面有小点点,有红有绿。”段素绢看着手里的东西说给石段两人听。
段素绢拿着它快走了几步又回来,“绿的就是我们吧,有四个?”
段素绢话音刚落,就看上面显示的其中一对叠着的绿点灭了一个。
又看还亮的绿点往自己这靠近。
石磊凑到段素绢肩头,问:“什么点?还分绿红?”
段素绢看到石磊一手里抓个铭牌,另一手提着个脏兮兮地铭牌袋子。
再探头看那疯汉子已经倒地不起。
“是我们的人?”段素绢怯生生的提问。
“是我们的人。”陆离斩钉截铁的回答。
“是我们的人?”石磊只剩震惊,重复。
晴天,起的微风,吹在脸上,温柔的,像是有块丝巾轻轻蒙在脸上,让人懒懒的,说不出话来。
陆离弯腰拾起稳稳坠到地上的两个定位仪,递给石磊一个,不去管那剩下的一个。
“这样说来,那红色的就是……”石磊停住。
刚才还温柔的风,这会,里面好像夹了什么杂物,丝巾脱丝,刺挠挠的,扎脸。
红绿分明,敌我皆在明处。
还有显示两个绿点在上山游荡,两个聚一块移动,五人离得不远,约莫二十分钟就能凑到一起。
但三人加快脚步,匆忙急赶上山——有五个红点在往那两个绿点逼近。
上山路上,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气流冲撞,陆离觉得有股气熟悉,像是何溪,但又不是。
“什么狗屁小组赛!人就没组齐过!”石磊气地腿上赶得更快了。
那两个绿点是谁?不知各位看官还记不记得前面讲的,那对喜好互坑的同乡,刘从,李林。
两人小组赛分到一组,虽不情愿,但是无奈,千保万护地守对方人头。两人本就颇具实力,又互帮互助,友好合作,到了这会,手上人头也是拿了不少。
陆离感受到的那股气,是展鸿湄的。
三人还没赶来,刘从李林二人已被展鸿湄他们包围住了。
五人是哪几个?
展鸿湄不离何溪,这是两个。
再分组之前,何溪是冲着方斩红的人头来的。
天意弄人,动手没几下,就听何溪那组里的一人叫停,“别打了,都是自己人了!”
双方停手,何溪嘴上还不饶人,蔑着方斩红,说道,“组里少两个人也无碍。”
那方斩红是个冷漠寡言的主儿,一双睡凤,眼帘低垂,黑棕的眼眸从不抬眼看人。
气压低过展鸿湄,惜字如金,自然是不会回呛的。
“何老板这话说的,有伤和气啊。”
说话的人跟在方斩红身后,叫郭令。
细长三白眼,乌黑的眼珠靠上,瞄人都是带着打量。
他嘴上一口一个“何老板,何老板”的叫着,实际心里是千百个不服。
虽说郭令是跟方斩红要好,但他不像展鸿湄对何溪那样,这个人心里藏着自己的小九九,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郭令一肚子馊坏水,阴险狡诈,最喜好意提醒,恶心搬弄,非损人利己事不干,挑拨了是非,尤喜隔岸观火。
他挑唆人弄坏西行安检机,让组里人都带上刀剑,上山后私下出售,换取铜币,跟何溪合作半路反水……主意都是他出的,臭名全都让方斩红一人背去了。
他郭令脑袋灵光的很,眼珠一个骨碌就是一个主意,向来打的都是能利己,能全身而退的如意算盘。
他就知道方斩红不爱说话,所以主意说出来都要带一句“斩红哥都默认了”。
展鸿湄郭令两个同刘从李林对打。
刘从身上本就带了伤,手里又没个利器对郭令的剑,眼下只是周旋。
论御气,李林是敌不过展鸿湄的,此时已败下阵来。
刘从眼见李林被展鸿湄击飞出去,倒地不起,奈何自己这边手上还凝气挡郭令劈过来的剑。
郭令见刘从分了心,使出一个下三滥,膝盖猛往刘从跨下顶去。
方斩红见了,别过那双始终都带着不屑的睡凤眼,看向别处去了。
刘从疼的发虚汗,在郭令挥剑砍来前,连滚带闪的退开了。
他哪能想到千强的人会出这阴招,
刘从还来不及担心自己——展鸿湄的气刃就李林头要劈来!
一阵风突然刮来,乱了展鸿湄梳地整齐的三七背头。
李林就见眼前闪过一抹橘红,那长发扫到了他脸,被甩地有点疼。
“几日不见,鸿湄兄下手就这么毒了?”
展鸿湄劈过去的气刃被陆离御气稳稳地接住。
方斩红和何溪都被陆离吸引过去注意。
何溪看陆离觉得她是比前些日有了精神,唇上多了点血色。
展鸿湄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