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享受着慕枫眠的温柔。如果是平时,他压根就不会处理这道小伤口,虽然那伤口往外冒着血,但即使不贴上也不会有多大事。
“小骗子,你根本就没结婚,我查过了。”顾行凑过去,在她的耳边柔声道。
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她的指尖轻碰过他的手心,像玉石般凉凉的。
她没说话,只是歪了歪头,避开他的嘴巴呼出的热气。
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脑袋伸进来,是个模样清秀的男生,“眠眠,马上到你了。”
慕枫眠微微点头,那人走后,她才开口:“你走吧。我要换衣服了。”
没有半分解释!
顾行走出门口,等着这个非常有个性的cool girl。
过了一会儿,cool girl走出来,换了一条很漂亮的白色光纤吊带裙,这是她自己带来的服装,露出小香肩,让人感觉很惊艳。她的衣品一向是很好的。
“你走吧,我们是没有可能的。”cool girl抛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顾行并没有走,而是靠在二楼护栏上看楼下的美人儿唱歌。
舞台上的慕枫眠弹着贝斯,独唱着一首经典法语歌《parlz-our》(中译名:对我细诉爱语)
法语歌词是:rediteendreour /paendre......
对我细诉爱语吧,重复那些温柔的往事,
你的甜言蜜语,从不使我厌倦,
愿你经常重复那些至高无上的话语。
我爱你,其实你心里知道:我打心底里不相信那些话语。
但此刻我仍希望听到我喜爱的字句,你温柔的声音,颤抖的呢哝,使我不由自主地在这美丽的故事中迷醉,
我不知不觉地相信了它,我亲爱的宝贝,在爱情中疯狂是多么甜美......
这首歌是她的法国外婆用手机视频教会她唱的。
慕枫眠的外公是法国华侨,当年娶了一位法国香槟镇的美人儿当老婆,不过两人性格不合,在女儿慕璇玑出生后不久就离婚了。
外公带着慕璇玑回国创业,后来成了广东的地产大鳄。而外婆则在法国再婚,一直都生活在法国,去年外婆也已经去世了。
凭良心讲,慕枫眠是唱得很走心的,对那首歌的把控不比原唱差,但是台下却没多少人在认真听。
“你不会是喜欢她吧,看得这么认真?”朱可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又凑了过来,不过不敢凑得太近。
顾行只当她是透明人。
手机振动,顾行接了电话,若有所思。朱可期居然临时有事不来,放他飞机?不过这样也好,顾行可以跟慕枫眠单独聊(撩)一聊(撩)。
一首歌临近尾声,朱可人不知道何时走到一楼,拿着酒瓶冲上舞台,拽过慕枫眠的话筒拿着就狂喊,“你大爷的唱的什么玩意?给老娘
唱一个《我是这山头最英俊的小毛猴》,你这半死不活的唱给死人听的?给老娘换!”
突然的状况让全场的焦点凝聚在她们两个身上。瞎子都能看出:朱可人是在故意刁难慕枫眠。
狂妄的朱可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往空中撒:“老娘有的是钱,你赶紧换歌,唱得好老娘加钱!”
说着,她又掏出一把红票子从慕枫眠的头顶上丢下。
顾行以为慕枫眠会生气,结果,她只是顿了几秒,将落在贝斯上的钞票收起,接着就欢快地弹起了《我是这山头最英俊的小毛猴》。
全场再次欢呼。
看着慕枫眠那一副心淡风轻的表情,顾行心疼了。
他叫住一个男服务生,包了一个包厢,然后独自走进包厢。
过了几分钟,男服务生送来饮料和小食。
顾行让男服务生把慕枫眠叫过来。
他喝了饮料之后,有人敲门。
他以为是慕枫眠,结果进来的是朱可人。
朱可人关了门,关了灯,把披肩丢到地上,如狼似虎地扑到他身上来。
顾行怒了。好大的胆子!这个朱可人,越来越过分了!不知廉耻!如果不是看在他妈妈和好兄弟的面子上,他怎么会让她如此嚣张?
他试图推开她,竟然没有推动,这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力气是很大的啊!而且他是练过的啊!
身体突然发软,难道是他没吃晚饭饿的?不应该啊!
上半身渐渐无力,这也就算了,但突然浑身燥热起来,口干舌燥,特别想喝冰的。
包厢里有单独的冰箱,里面应该有冰块,好想冰一冰脸啊。
朱可人吃吃笑着,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
该死,着了她的道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他,挣扎着爬起来。
包厢里没开灯,顾行眉头深皱,在墙边摸索着,似乎有熟悉的味道传来,但此时的他的嗅觉慢慢失灵,整个人都变得迟钝。
门开了。
光线从门外照进来,他借着门外的光看到了来人姣好的曲线,贴身的缀着刺绣亮片的吊带裙,衬得腰身愈加细软,棕金色的长卷发随意散着,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两人隔空交汇的视线虽然迷离,但却炙热。
顾行对慕枫眠伸出求救的手,对方却没有再看者她,而是眼神犀利地瞪着朱可人,浑身隐隐地散发着怒气。
他干脆侧着身子瘫软在墙边,手脚越来越没劲,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眠眠是吧?你知道我是谁吗?今天你敢带他走,马上就丢了这份工作你信不信?我跟你们经理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还认识道上的朋友,后果很严重,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