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曦现在正在开车,听到身旁男人幽怨的话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什么玩意儿啊?棍子成精了?是昨天晚上说那根棍子说的太多了吗?那你现在倒是说说,追着你打的那个棍子,什么表情啊?”
于菁寒一听自家媳妇这笑声更加都不开心了,他甚至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一脸像吃了烂菜叶子一样的颜色,说道,“那个棍子的表情特别吓人,其实我也说不出来他是一种怎样的表情,又像是生气又像是惊讶的那种表情,他就一直追着我打,有的时候还变表情,有的时候我就笑一下,有的时候就看起来可生气了……”
“而且那个棍子它长腿了,那个腿就是像是动画片里边的那种……细的,特别细的那种,就像是用一根线画上去的,脚上是弯弯的那种杵在地上,手也是那样的,像两根树枝一样插在棍子身上,伸在两边,有的时候还往前伸过来扑着我,我就觉得特别的恐怖,被那个棍子追着跑了好久好久……”
于曦听着自家的智障男人这样说话,她真的是憋不住笑了,但是现在她还在开车,开车的时候可不能胡乱的做些什么事,于是她紧忙收敛了脸上的笑,专心致志的开着她的车。
“其实你那个棍子,我差不多能想象的到,就像是一根铅笔,长了腿,长了胳膊,在地上来回乱跑呗?”
于菁寒非常同意的点了点头,“但是那个棍子可比铅笔粗多了,又比铅笔粗又比铅笔高,好像都快有我高了,啊……不行,这简直太吓人了,我现在想想,还脑子里面都是爷爷小的时候打我的画面,那时候他就拎着一根棍子在我后边追着我跑,我那个时候虽然跑得快,但是我腿也没有,他腿长他就能追上我,他就打我,想想真是好悲惨的童年……”
于菁寒越说越觉得他委屈,后来直接都捂着脸,若不是于曦很了解他,现在p怕是都会怀疑这货哭了。
实际上于曦知道,这货也不过就是在为昨天晚上自己做的那个非常智障的梦,感觉很丢人而已,再有就是想到了自己对那个棍子的阴影,整个人都比较难受而已。
要说他害怕,他怎么可能害怕?
于菁寒这个男人小的时候被他爷爷打过那么多次,天天追着打,一天打个两遍三遍的,又怎么可能害怕他爷爷呢?又怎么可能害怕那个棍子呢?
无非就是他觉得小的时候生活,有那么一丢丢的幸福加上心酸,所以才会这样觉得罢了。
但其实于曦是知道的,于菁寒虽然这样说,他和他爷爷小的时候怎样怎样打架,但是他也在家里没待上几年,大半个童年和少年时期都在学习武艺,出师以后就致力于训练,紧接着就当上了特种部队的大队长,一直到现在。
于曦想了想于菁寒和她自己的,从小到大以来的生活,当真是觉得又幸福又心酸,那些年流的汗水比他们童年哭的眼泪都多,别人家的孩子身上的伤都是和朋友们一起玩的时候不小心弄的,但他们身上的伤都是训练和做任务的时候留下的。
这样的差距让于曦非常的心酸,有的时候欢乐的大劲儿了,就容易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于曦现在就觉得他们两个的童年其实都挺辛苦的,现在比以前有时间了,生活也好很多,他们要利用现在还年轻的时光,好好补一补他们失去的童年和少年时期,爬山,去庙会,去游乐园,去欢乐谷,去吃火锅烤肉,去喝奶茶,去吃冰淇淋,无论是他们小时候经历过的还是没有经历过的,感觉缺失了自己人生的,就一定要补回来。
“过几天有空的话我们去游乐园玩吧。”
于曦张了张嘴,刚想说话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就张口说话了,说的正正好好是她想说的话。
于曦眨巴眨巴眼睛,她的现在心里其实是有一点震惊的,毕竟这话她马上就要说出口了,另一边他就张嘴说出来了,这样的默契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但是仔细想一想也没什么好震惊的,毕竟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左右的时间,她和于菁寒的默契也差不多已经培养出来了,无论怎么说,他们的默契都是在的,于曦勾了勾唇角,非常满意的说,
“好,等到我们去玩庙会,休息几天就去游乐园。”
于菁寒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别的话。
车里的空气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于曦和于菁寒都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们两个现在想的都是一样的,都想到了他们两个很相近又很心酸的童年,都想把从前缺失的那些补回来,这不仅仅是他们的默契,也是他们互相联系互相心疼。
庙会地点很快就到了,是一个非常着名的公园。
于菁寒和于曦将车停好以后,走进了公园里。这天的公园,到处都充满了喜庆的气息。小树穿上了金色的礼服,仿佛要参加一场盛大的宴会;一片片金色的草地铺向远方,仿佛在给他们引路;抬头望去,火红火红的灯笼挂满了天;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随处可见一张张灿烂的笑脸……
于菁寒和于曦当时就互相看了一眼,这可真是快要到年关了,现在就连灯笼都挂上了,就连庙会都是一派喜庆的颜色。
耳边传来了一阵阵喜庆的锣鼓声,于曦循着这阵锣鼓声朝那边看去,
“什么什么?”
于菁寒也有一些惊讶的朝这边看过来,“为什么会有锣鼓声?”
于曦抬手给于菁寒指了一个方向,于菁寒朝着那边看去,瞬间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