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殊并未动怒,坐在那里虽然没有秦天衣站着高,但是瞧着她的时候,眸光依旧睥睨,依旧居高临下:“与其想见我有什么样的下场,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和你秦氏一族。”
“来人!”
轩辕越便招来了侍卫,秦天衣抬着下巴,倨傲地看着曼殊:“现在知道怕了吧,殿下,您就该把这个女人立即处死才是……”
然而下一刻——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您应该是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押下去才是啊,怎么把我给扣起来了?”
“殿下,您……”
秦天衣被侍卫扣住了,更准备往下拖的时候,从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急切万分的清润嗓音,让轩辕越和侍卫齐齐一愣:“怀璧,我听说你落水了,你怎么样了?”
是帝君轩辕寒。
秦天衣一把挣脱开了侍卫,扑通一下跪在了轩辕寒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帝君,求您为臣女做主啊,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得女人,妄论当朝权贵不算,竟然还对越王殿下不敬,您一定要把她给处置了,以儆效尤啊!”
轩辕寒压根就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了谢怀璧跟前,担心不已地看着她问:“怀璧,我在宫里听说你落水了,现在可感觉好些了?我把御医带过来了,让御医给你看看。”
“君上,我已经没事了。”怀璧微微垂下头去,不着痕迹地躲开了轩辕寒的亲昵动作,轩辕寒眸底明显划过一抹失落之色,曼殊他们自然也是瞧见了,都当做没有看见。
“天衣,你怎么跪在这里?”
秦太师随后跟了进来,猛然就看见跪在了地上的秦天衣。
秦天衣看到父亲来了,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便激动了起来:“父亲,您来得正好!”
“就是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子,说您教女无方,而且竟然还称越王殿下为越儿。”
“如此不敬皇族之人,就该凌迟处死才是!”
“爹,您快和帝君说,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处置了,以儆天威!”
秦天衣迫不及待地和秦太师告状,眉梢上露出一丝喜色,仗着自己父亲和帝君在,便觉得这一次,曼殊死定了!
哼。
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还敢在越王府撒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竟有此事?”
秦太师一听这话脸色便沉了下来,看向了曼殊,厉声质问:“你这女子,可是真如天衣所说那边,不仅妄议朝臣,还敢不尊王室?”
曼殊眯着眼眸,笑得妖娆:“不如,你问问你们家帝君,我是何人。”
秦太师一愣,难道她认识帝君?
可不对呀,帝君若是认识这女子,没道理他这等朝中重臣没见过啊,难不成她是觉得自己凭这美貌,便能入帝君后宫?
对,一定是这样的,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说出这等话呢!
想到这里,秦太师免不了嘲讽曼殊:“你这女子,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这位怀璧郡主,才是我们帝君的未来帝后,你纵是有神女之姿,也入不得天穹后宫。”
秦天衣听到这话,马上就喷笑了出来:“你可真是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也妄想入帝君的后宫?”
“简直是自取其辱!”
她满脸都是不屑地笑容,笑得都忘记自己的脚踝已经肿成猪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