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毒蛇,飞鸟,爬虫,还有其他的大个子野生动物样样儿都能让没见过世面的城里人感到又新奇又害怕。
当然,这种害怕只是心理上的,作为一名修仙者,他们还不至于对着野鸡野鸟束手无策。
只是面对着从小到大都被教导是有毒可怖物种的东西,一群人还是放不开蔑视对方。
这也难怪在路上的时候前辈就批评过他们这几个,说人是平日里在上敲键盘敲的厉害,到了真n实战的时候反而畏手畏脚的。
这几个并非没有制服猛虎的力量,只是心理上还没有成长为一个敢于斗天斗地的强者罢了。
连纨绔女二代袁霜都比某些人表现的大胆。
所以在这一路走来,楚周就很注意给他们练胆子,就算人越来越朝著作死方向去他也不拦着
总归是死不了人的。
不过楚道长还是比较善解人意的,知道这群家伙再怎么放飞,那脚力也比不起自己,更不能学着他一样在林子里荡来荡去,所以就没像在天目山那样浪,挑的地方虽说还跟着地气流动,但大体平缓一点。
毕竟要是去了什么难搞的地方,菜鸡们出事,楚周也得麻烦去救人。
好在这堆人知道分寸,又有大黄看着,并没有给楚周惹事。
加之是和前辈一起行动,其余人不敢懈怠,楚周说啥就是啥,走的距离较之张谦他们反而更远。
目前众人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海拔千米以上了。
“还不睡?你现在这水平还不至于有不困觉仍能跑山的精力吧?”
你又不是老子!
在一边打坐的楚周瞄到申越的眼皮子在转,就晓得这人没静下来,手里的玄松立马就给人来了一棍子
玄松就是楚道长给自己法器起的名字了。
玄者黑也,松即指雷击木来源的金钱巨松,白话一下就是“黑不溜秋的松木”,十分符合楚周的起名水平。
“就是在想事儿”
申越在睡袋里翻了个身,面对着楚周问道:“前辈你说,怎么我们都是修士了,在这山里还会觉得冷呢?”
厉害点的武者都能做到寒暑不侵了,咋的他们修仙的反而不行了?
“那是老天爷的事儿!”楚周砸吧了下嘴,告诉进行初次野外生活的申越,“热属寒冬,春华秋实这是天地之威,是自然规律,不到筑就仙基,打开玄关一窍的地步,你就躲不过这东西。”
“那我得啥时候才能打开玄关一窍啊?”
十三人里最有天赋的张清扬跟梁丰都没摸到玄关一窍的边呢!
何其渺渺?又何其令人期待!
申越感叹完,又在夜风的吹拂下往睡袋里缩了缩,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