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上的男子一贯如常的做法,不会瞬间答复对方,在他沉默的时候故意制造空间静止而令人紧张的气愤,以达到恫吓对手的效果。以现在百慕山庄内众人神色苍白的神情来看,他的这种作法确实很有效果,不费一兵一卒成功让他的对手战前有放弃抵抗的可能。
但是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手段罢了,既然能够冒着这么大风险,动用了如此多的人前来,不会在乎他这点附加的手段的效果如何,没有足够的实力谁有胆子前来冒犯。
那人大笑着向地面考进来,人坐在大雕松软的背面,没有一丝紧张之色,怡然自得、神采飘逸间双眼俯瞰地面上的一人一物,眨眼间就能将地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不论是自己人还是即将与他们发生大战的敌人。
这副冷傲,任何人见了都心生羡慕和敬畏,出了那些世间强者,谁也没有这种骄傲的资本和资格。
人与神雕分离,而在他脚下是一道剑芒疾射而下,砰一声响,剑光落下之处,一把血红色的剑插在地上,附带一股强大的力量自那柄剑向四周散开,所过之处众人皆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鞋底与光滑的地面发出的摩擦声吱吱作响。
院墙上的那些人见到对手未战先怯,莫名产生了兴奋,手里的那些弯刀甚至是等不到上头的命令就迫不及待地看了过来,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以他们对领头人地敬畏,不听命令那便是对他莫大的羞辱,他可以以某种罪名处死任何不听他命令的人,除非这些人想死,或是不长眼,或是不长耳朵,看不见他怒煞的眼神和凌厉带刺的语调,即使是这样擅自动手也是很危险的,上头不怪罪敌人的剑可是不长眼,虽是刺穿他们的胸口,弄得血汗淋漓,最后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