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贤王开始说话后,康茂德也停止了祈福的动作,他背对着窗户,顺便关闭了窗,“我禁酒,让整个格兰特充斥了酒,我禁止吟游诗人的诗歌,这里反而被欢歌沐浴。”
“差不多。”教皇用戒指上的宝石敲了敲桃木桌面,传说这样能带来好运。
“我懂了,你们在贤人会议中决定在十三铜表法上写上的戒律,原来就是这个目的。”
“不可盲信。”康茂德虔诚的说,每一个吐字都在追忆最初的教皇,眼睛看见了遥远的过去,“因此我们的每一个教士都坚信自己在神学上的选择是自由意志,是天命所驱动。”
“高明。”贤王垮下嘴角赞赏,“我们的先王只写了,三个词,自由,征服,家园。我现在越来越感觉我除了这三样,什么都有。最富足,最贫穷。”
“会得到的,当你感觉快失去的时候,放它走,它若能回来,你便能永远的得到。”
康茂德露出了疲惫的神情。他和贤王一样,都感觉头上的装饰,太重。
“你累了?教皇?”与之相反的事,马奥琉斯精神矍铄,他的计划快达成了。
“这是圣都最宏大的教堂,这里可以装下足够多的忏悔,你还有要问的?马奥琉斯?”教皇的眼睛像看着自己的儿子。
“圣殿骑士团没有在铜表法上刻字吧?”
“当然没有,他们隶属于教会。”教皇高傲的神情在说,这只强大的军队,隶属于我。
“他们中出现过背誓者吗?”
“背誓者,不属于‘他们’这个范围。”
“属于我的管辖范畴。”
“当然。”
“教皇。”马奥琉斯在康茂德面前跪了下来,主动亲吻起胖乎乎手指上戒指中镶嵌的宝石,“谢谢你来圣都,谢谢你给予我的智慧。”
教皇又和蔼的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