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看着自己的手,想起了这段回忆,他不太清楚在罗德城这段没有完成的洗礼中,自己算不算正式的信徒,他也同样不知道眼前这双手,是来自父亲,还是自己,这双手都有着浓郁的木头气息,如果把手放进清水,清水可能会被双手染成木黄。
伊利亚的力气全部放在了追忆中,他一不留神拿丢了木碗,它哐当的落地,敲响了木门。
木门被踢开,进来了五个人,为首的人像一个在地狱中获得人形的老鼠。
“哈尔大人。”老猎人首先迎接到。
“吱吱吱。”哈尔咬着尖牙,“叫得再动听,也得纳税。”
“是的。”猎人交出了动物皮毛。
“不对,不对。”哈尔吱吱吱的叫起,“四一税,每一个四口之家,其中的成年男性都得交税。”
“这就是。”
“不对,不对。”哈尔的吱吱声像在啃食这个农房的房梁,“每家每户的情况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我要确认一下。”
哈尔从助手身上拿出卷轴,仔仔细细的对照,“你家好像多了一个人吧?那么你得履行五二税,你家两个人都得纳税。”
哈尔走向孱弱的伊利亚,“这位忠臣的子民,罗德之主正在准备一场能够换来永世安宁的战斗,你不愿意上战场,对吧?但也请你出一份力。”
我吗?
伊利亚没有开口,端端正正的坐着,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和老鼠唯一的区别就是比老鼠大很多的人,思考着这个丑陋的模样是真的存在还是自己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