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现在请给些补偿吧。”
“教堂,教堂,在教堂,你,肉和酒。”苍白的人想起了些什么,急促的说。
“对,是我。”
还没有得到邀请,古斯塔夫就一步踏进了房门,进门的第一步就让屋里的主人和客人有了颠倒。
眉目低垂的古斯塔夫,他变成了这个房间里傲慢的主人,而那个苍白的人,成了局促不安,冒然撞进来的陌生者。
“你只需要拿出部分的存粮和新鲜的鱼肉,你应该多添些柴火让房间温暖,但不要让光芒太大,太耀眼,会弄伤眼睛。你都不能显露出哪怕是像雪花那样一小点的抱怨,这样会使我的客人拘束。在我们用餐时,你要驾驶雪橇离去,让你的野狗的野性在雪地中撒野,不能在我们耳边聒噪。去吧,快去。”
在古斯塔夫强硬冷漠的强调中,原来的主人变成客人,最后变成了彻彻底底的仆人。
“你也不能有担忧,不能担忧你的温饱,弗雷姆是白鲸上的角,我们的沉与浮,漂泊和安定,生存和死亡都是不可抗拒的命运,担忧和抱怨都没有用,突如其来的拜访对生死也不会起到多大的变量,去吧,快去,立即,现在就走。”
梅菲斯特看向古斯塔夫,眼中是迟到的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