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拿走了我的木盆?”剥皮者弗伦提斯有些不满。
教士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短刀的刀刃,擦去了上面的短硬的毛发,上面还有不少油脂和污垢。
当我还年少时,妈妈就告诉我,我会躺进小船,流入宁静的河。
语言就是人类的束缚,文兰在无可奈何之中歪起了嘴角微笑,月亮的门扉之后,是危险还是机遇,沙特阿卡人固定的思维根本就不让他前行――现在我正在小船之中,现在的大海正在沉睡,所有的海都在告诉我,不要再前进。
“文兰,你为什么要这么笑?”教士的内心一定是平静了,他的眼神恢复了居高临下,“这个笑容根本就不是你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