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推理,待我成年,待我懂得帝王心术,在这么长一段时间里,马奥琉斯他都可以代替我掌握大权。
“你以为我能活过这段时间?你以为马奥琉斯能留给我这么长的时间?你以为哥哥会因为我是他最小的弟弟就留给我时间?
“伊丽莎白女士,我除了装得体弱多病让马奥琉斯心中产生疑虑,让他延迟颁布这个决定还有什么办法?就靠你只会行骗的占星术师?”
“可是她说对了。”
“那是巧合。那是,有人在刻意这么安排。”
突然间,安格劳斯觉得毁灭母亲寄牵的希望不妥,他叹口气回到了床上。
“明天,让泰穆学士来看看我,服下最后一剂苦心草后我就会痊愈,放心。”
伊丽莎白不知道怎么回答。
“睡吧。”年幼的安格劳斯反而安慰起母亲。
他安抚母亲的模样是从哥哥那里学来的,不过哥哥安抚的是一个个花枝烂颤的烟花女。
装病会让母亲难过,安格劳斯在今晚否定了这个想继续使用的自保方法,他看见了伊丽莎白眼角的泪水,他没有拭去,他也想哭。
不是因为母亲的哀痛,是有一个撞进脑中的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