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为何会被送到这儿来么?”中年男人说道。
“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传送进来吗?”唐渊都已经开始惊愕到有些麻木的地步了,似乎一切就没同自己当初设想的有一丝相像,一丝的靠边。
他突然发现,在这可能已然达到一种恐怖到自己无限理解到的境界的中年男性身上,肯定知道为何会发现这一切,也在他的短短一句中肯定了必定不是所有人都会被传送自此。那起初的通道异变,肯定是受到了某种影响,才让自己错打正着闯入此地,不然这地方不知过了多少个千年的清净之地不会被一个外来人打破和涉足。
“真的很巧合呐,也不知道对你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你这话什么意思!”唐渊提心吊胆始终无法落下。
“你身上有一种我熟悉的味道……”精壮的中年男子打开环绕在胸肌前的双臂,做了一个闭目用力深呼吸的举动,极力地允许着那空气中所带给他的讯息:“也许还是时间太久了吧,看来还是想不起来,这熟悉而又让我躁动的味道到底是何……”
“你到底想干嘛!”唐渊敞开一问。
“我想干嘛?”那人似乎听到一个很离谱的问题,片刻的差异面容后放声长笑:“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已然过了好久……具体多久我也记不清了……多久没有人能再到这地方来,多久没有人再跟老夫说话……”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还有能来过?”似乎再一次打破他的又一次猜想,这地方并不是除这男子之外他第一个涉足进来的,但根本那石碑上的一片片缠绕不知多少年月的蛛丝网,他断定,即便他不是第一来的人,这来此之人的几率也不会太平凡,甚至极有可能也就进来过和自己某些方面有些共同点的一两个人,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可那共同点是什么呢?是他所说的自己身上熟悉的“味道”?那“味道”到底指的是什么?
一切的谜团都没有解开,反而在这男子的只言片语中变得更加扑所迷离。
“你是不是在想本座都知道了些什么你不知道的?”那人含笑道来。
唐渊:“……”
“你是不是又在想本座为何知晓你在想什么?”似乎所有的心思都逃过它的一双法眼。
难道他能读心术?还是因为他修为太高的缘故?或者说是随便的猜测?
唐渊现在可谓是进退两难,举步维艰,根本拿不准此人到底什么来路,反倒是自己,一路被对方摆布,连自己的所思所想都被他一一明了,如同一个被扒光衣服的雌性生物,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这是一件极为可怕和危险,又听起来极为惊悚的事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唐渊已然慌乱到一种无法保持所有平静保持正常思考的状态,若是绝对想要自己死,自己死绝不可能有一丝活路的,按这样的综上所洞察到的一切来说。
“给你一个机遇啊,要么?”似乎是一种调侃的语气说出来,如同在看一场好戏。
“机遇?”唐渊可不信还会有什么机遇,不要此人不对自己有恶意,自己能尽快脱离此人掌控就是他最大的机遇了吧。
“似乎也轮不到你做选择,本座对你的记忆中的片段有点兴趣了……竟然两世为人,而且所处世界都不一样!”那人如同发现新奇事物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起来,这种兴奋感早在这几千年来的枯燥岁月中早已不再存在,早已在自己的岁月安好时光流逝中一切变得淡然。
而如今,这种心血澎湃的情感,再次出现!
“你真的能看到我的记忆和想法!!”唐渊这下吓的头痛欲裂,残酷的事实继续断送着他本就毫不存在的求生逃跑的希望。
“现在本座就给你一场机缘,一场造化,就当时这秘境给你的第二道关卡吧。”他哈哈大笑,似乎很随意,竟然可以左右秘境关卡,再次说明此人的不简单。
他要临时设关!
一团浑厚的气息凝固在手中,隆起的肌肉彭彰着它的不平凡不简单,那五行五色透明装的一股气流,若是平时不注意见都可以不被发现其踪迹,隐匿于无形,可自己这般时时提防时时提着十二分精神和八十八分小心的他,依旧只能模糊看出个大概。
他这是要……??
唐渊瞪大了眼睛,似乎除了傻傻等待已然做不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因为那一切都只会是徒然而已,因为他已然在生死边缘不能动弹。
“首先,我想先问你两个问题。”中年男子饶有兴致的模样说道:“其一,你真的恨魔吗?你了解魔吗?”
似乎不止那是那片记忆,就连自己哥布林之旅的屠杀经过的片段也被他轻松窥探。
唐渊惊骇欲绝,却不是他如何做到这一切。
“其二,你被你深爱的人活着绝对信任的人背叛过吗?什么滋味当时?比之魔又如何?”
“这是一场考验,也还是一场对你来说的造化,你若是将这两个问题都找到了自己答案,并活着回来,那么本座就送你一场大造化!”
“而若你不能……”那张富有期待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和冷淡:“那么也无须回复我了,就在这,或者自己了结在此,也许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对于你来说……”
“!!”这莫名其妙的突然甩给他的两个问题,唐渊根本不知所问为何,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更是那怎么也张不开的嘴巴。
而下一句更让他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