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安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下棋,现在这年月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没事也就是下下象棋,棋技还不错,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前几天突然来了个老头,来找他谈合作的事,事情还没谈妥,就被刘全安拉着下起了象棋,结果刘全安连输三局,反倒把刘全安的棋瘾勾起来了,今天找机会又拉着老头,非要再来几局,老头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谁知刚摆好棋盘,尹平辉就来了,好不容易把尹平辉送走,刘全安就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棋桌上。
“嘿嘿,不好意思,肇老,让您久等了,有点公事,那个,该谁走了?”刘全安一回来,眼睛就死盯着棋盘,所有的思维全放在下棋上了。
老头正是无名山寨的肇忆清,因为最近高丽军方对他们攻打的厉害,有些招架不住了,尽管肇老仗着威望已经联合了十几个山头,但依然不是整个高丽人七八万兵力的对手,他们也想关东唯一的华夏军队提出过求援的要求,但都是石沉大海,音讯全无。最后,肇老不得不亲自来到盛京寻找援兵,一连等了几天,也没有得到总指挥萧蘅的接待,不得已才找到了保安团长刘全安,希望能从他这里了解一下民间修炼者的情况,实在不行就拉一批民间人士过去。
谁知无聊的时候因为与刘全安下了一盘象棋,奇艺高超的肇老没几步就把刘全安杀的片甲不留,酷爱象棋的刘全安这几天不干别的,整天的拉着肇老讨教,搞得肇老连正经事都没法提了。
“该你走了,我跳马了。”肇老一指棋盘说道。
“嗯,跳马,好棋,嗯,这是要踩我的炮啊,提炮。”刘全安眼睛盯着棋盘,自言自语道。
“谁来找你了,这么长时间,军方的?”肇老惦记着自己的任务,走了一步棋,开口问道。
“哦,是青狼崖的,一个叫,叫什么来着,什么辉,反正是刘小维的手下,因为一个丫头,背叛了刘小维,打算让我替他报仇,我又不傻,刘小维联合了十几个山头,手下上万人,修炼者好几百,光他的青狼崖就不下两千人,我去干啥,找死啊,拱兵。”
“刘小维?哪个刘小维,对大年纪,长什么样?”肇老听完,突然坐直了身体,严肃的问道。
“长啥样不知道,见过的没几个活下来的,二十多岁,别看年轻,那小子可够狠,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附近的山头都被他打怕了,萧蘅懒得管,我,不敢管,就我这点人,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该你走了。”说话的时候,刘全安仍是心不在焉,眼睛死盯着棋盘。
肇老听完站了起来,说到:“我有点事,回来再陪你下。”说完穿上件外衣,推门出去了,留下刘全安错愕的坐在棋盘边上。
距离燕京十几公里的一条小路上,周围的荒草已经渐渐枯黄,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丝丝的凉意,强子和侯天成握了握手,带着老妈和四个老婆,以及分别为他生的三个孩子,一行九人,各自带着随身携带的干粮,顶着秋风,向远方走去。
“强子,去找大鹏吧,大鹏不会怪你的,我早就看出他是个好孩子。”刚一上路,强子的老妈就开口说道。
强子低头不语,背着一个大袋子,沮丧的走在最前面,他不是不想去找陆鹏,而是没脸去,当初陆鹏的老妈和老婆们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选择了袖手旁观,今天居然带着自己的家人去投奔陆鹏,见了面怎么说啊。
老妈知道强子的难处,接着说到:“强子,不为别的,你也得为你的孩子想想啊,不去找大鹏,你还能去哪。”
“无论到哪,我都不会让你们挨饿的。”强子倔强的说道。
老妈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叹了口气,只好跟在后面,漫无目的的走着。
四个老婆乖乖的跟在后面,没人敢说话,他们都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跟了强子,无非就是为了活下去,强子心里也清楚,所以平常对他们并不算温柔,好在三个都为他生了孩子,最小的一个只有十六岁,几个月前才跟了他,还没怀孕,搀扶着婆婆慢慢地走着。
没走多远,身后想起一阵马匹奔跑的声音,强子猛地一回头,修炼者灵敏的听觉使他比其他人更先听到声音,和感觉到危险。
“躲起来,快。”强子拉着老妈和老婆们慌忙的躲进路边的一个土堆后面,将头深深地低下,生怕被人发现。
家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的看着强子,一个老婆刚要开口询问,被强子一个手势打断,静静地听着远处的动静。
不一会,大约有十几匹马从不远处极速跑来,强子偷偷的从土坡后面伸出头来,发现骑马的几个人都是他认识的人,领头的正是断了一只手的尚德勤,身后是白铁峰和大海,以及尚德勤的十几个手下,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是得知强子已经逃跑后,连夜追出来的。
“呼,多亏躲的及时,不然恐怕全得死在他们手上。”尚德勤等人跑远后,强子深呼一口气,小声说道,手心里却已经全是因为紧张而流出的汗水。
“老公,那我们往哪走啊?”一个老婆见马队走远了,才哆哆嗦嗦的问道,显然她也知道刚才要不是及时躲起来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强子站起身来,皱着眉,四处看了看,“反正不能走这条路了,这条路正好通往西部,他们肯定会认为我要去西部,所以才沿着这条路追的,走这边。”强子说完,抱起一个孩子,带着家人深一脚,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