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嬉皮笑脸道:“我这两天真的有事在忙,盈科有个项目马上要投资了,我现在天天东莞珠海的两头跑,我是想来和您请安的,只是现在我早起晚归的,不好打扰您不是?”
我揭穿了耀阳道:“别听他瞎掰,盈科最近根本没有新项目,我才给老冯通完电话,他说盈科正准备搬厂呢,哪有什么投资计划?”
耀阳不满地说道:“喂,你这么揭穿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爸瞪了我一眼说道:“不管怎么样,记得常回家,你们都去忙你们的吧!”
大家都如获大赦,急忙四散奔走,我刚想走,又被叫住了,和我说道:“我听说部里最近要开一次中国家用电器行业会议,还要选会长是吧?你有什么打算?”
我低着头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就是到时就听听,看看呗!”
我爸点了点头说:“那是最好,我是不建议你去竞选什么会长的,还是干好自己的正事,我有几个同学,打电话给我,打听你的消息,我想他们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我哦了一声说:“这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有机会当这个会长呢?这是有人要摆我上台啊?”
我爸思考了一下说道:“这不是什么好事,这么早放出风声来,就是逼你去做这个会长,你自己一定要把握好,能不做就不做!”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的,我就没想过做什么会长,但凡垂手可得的东西,都不是白得的!道理我都懂,我也不会那么傻,任由他们操控,我不想谁也逼不了我!”
我爸点了点道:“那就好,我最怕权力让你冲昏的头脑!”
我摇着头说道:“不会的,您还不知道我,对权力一向没什么追求的!”
我爸嗯了一声说:“那是最好,仕途我一向不赞成你走,其实啊,我就是想让你做一个本本分分的知识分子的,但就却做了销售,不过行行出状元,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太过了,知道吗?”
晚上,我拉着胜男去了天台,和胜男一个劲儿的赔不是道:“亲爱的,我知道错了,你看看有什么能补偿的?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呗!”
胜男还是绷着脸不说话。
我自言自语道:“我真幸福啊!找个老婆,生气时都这么好美,简直是国色天香啊!”
胜男终于绷不住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说道:“别跟我这儿嬉皮笑脸的,说说自己哪做错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胜男马上说道:“哦,你犹豫了,就是还没想好自己的错误在哪儿啦?”
我急忙说道:“我不该隐瞒袁教授的病情,应该第一时间通知你回来?”
胜男点了点头说:“还有呢?”
我又回答道:“不该擅作主张把你爸接到珠海来,应该先和你商量一下的!”
胜男点了点头说道:“没有了吗?”
我挠了挠脑袋,说道:“还有……还有不该把董子豪带回家?”
胜男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反对你带他回来,我是担心你的精力啊,你有太多的人要照顾了,有太多的事要你一个人扛了,我们既然是一家人,就应该什么事由我和你一起分担的!”
然后,她拉着我胳膊,把头靠在了我肩膀上,亲密地说道:“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为我做那么多的事,这让我怎么回报你啊?”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你为什么要回报我啊?我们既然是一家人,你是我媳妇,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你要这么说就是把我当外人了!袁教授是你小妈,但她也是我的老师啊,我觉得她有生之年只要看到你开心,就行了!葬礼什么的,都是一种形式而已,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只要你往后的日子过得好,就是对她最大的安慰了!至于,老爷子,他是你爸,就是我爸,我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在北京,没人照顾吧,接过来是理所应当的,和我爸妈一起做个伴不是挺好的吗?”
胜男嗯了一声说:“这些我都懂,我没生你的气,我是在生自己的气。你身边所有的人都在为你付出,给予你帮助,而我呢,只是一直不断地给你添麻烦。你为了我打人,差点把你自己的事业给葬送了,要不是我,以前的刘子然也不会和你作对,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平白多出一个老人要养,我就是你的负累啊!”
我扳过胜男的脸说道:“你在说什么啊?任何一件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因有果的,但肯定和你无关!我打人,是因为我冲动,我本可以有更理智的方法解决,我和刘子然相爱相杀,没有你,我们也不会认识,即使他走上的弯路,但他始终是我最好的朋友,这年头可以称得上真正朋友的人不多了!赡养老人是每个子女应尽的义务,这是中国宪法规定的,这怎么能说是负累呢?除非,你还把我当外人,你才会这么想的,做夫妻的,就没有谁欠谁的说法!”
胜男嗯了一声,对着我的嘴深深地吻了下去,这让我有点措不及防,胜男是个保守的人,如果不是在两个人的空间里,她是不会做出一点亲密的行为的。
我们深深地拥吻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一声咳嗽声,胜男像弹簧一样,从我身边弹了出去,我转回头看去,小雪站在后面,笑道:“我不是故意的啊,是嫲嫲说让我叫你们吃宵夜的!”
我没好气地说:“那你不会看看时候啊,就不知道及时避嫌啊,大人办事,小孩子就该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