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一听,忙不及地点头道:“这个主意好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就这么定,我马上就着手准备!”
我叫住宝儿道:“急也不急这儿一时半会儿,我问你,这事安南知道吗?”
宝儿点了点头道:“知道啊!”
我皱了皱眉道:“他没想着怎么帮你解决吗?”
宝儿摇了摇头道:“没有,最近他也不知道忙什么,感觉心思不在工作上,我很少看到他这样的,我觉得可能他个人原因吧,我也没多问他!”
我哦了一声道:“你是他领导,这种事要他去办!”
宝儿犹豫了一下道:“不好吧?我自己闯出来的祸,就该……”
我接口道:“就该让你的下属替你分担!他是干什么,他不知道吗?销售他不管,让谁管啊?现在客户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啊?真以为各人自扫门前雪,那管他人瓦上爽啊?”
宝儿为难地说道:“师傅,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针对安南的,他还是为公司着想的!只是这段时间,他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调整一下就可以了!”
我冷哼了一声道:“做了亏心事,精神状态能好才怪呢!”
宝儿啊了一声问道:“什么亏心事啊?”
我哎了一声道:“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找到他,尽快把这事解决了,不能再拖了!”
宝儿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本来一向管理稳定的万众,此刻也显得杂乱无章,我转了一圈,整个办公室里人仰马翻,很少能看到文员鸡飞狗走的,跑着办公,我还是第一见。
想着发一次火,震慑一下他们,可看到他们都忙成这样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我不明白是oa系统太复杂,还是他们原来的办事能力不行,这不过是稍微地工作量加大一点,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这令我万分惊讶。
安南不知道是得到宝儿的电话,还是自己想明白了,主动和我投案自首了。
站在我身旁,低声地说道:“陈总,出现现在这种状况,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分析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新系统对于他们还比较陌生,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导致他们上手太慢,二是他们之前的责任心不强,办事过于死板,稍微变化一下,他们就应接不暇,措手不及了!”
我盯着他看了看问道:“你没责任吗?都是他们的错?上了新系统,你不该想到先给他们做一次培训的吗?他们都不懂,怎么能让管理人员,销售人员,和车间工人懂呢?这本就是你该想到的事啊!”
安南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哎了一声道:“我也不是想怪罪谁,只是这么大的事,你们不该想周全了,再实施吗?”
看着这杂乱的办公环境,我心烦不已,大声地呵斥道:“都给我停了!”
一声吼出去,办公室里一下子就像静止了一样,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我大声地说道:“都慌什么?一样一样地做,越是忙越要静下心来,这里一共才多大,你跑几步就能节省时间了啊?没有标准流程吗?都系统吗?没有不识字的吧?全都给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背!背清楚了后,再工作!那合同评审,先可最近的来,再往回倒,该执行老合同的执行老合同,分批的整改,签合同!自己负责什么,就盯好自己那一摊!需要谁审批的,就找谁审批,卡在谁那儿,就找谁!有那么难吗?都听明白没有?”
没人说话。
我又问了一次:“都听明白没有?哑巴了啊?”
所有人急忙回答道:“听明白了!”
然后再次陷入了噪杂之中。
从这件事,也不难看出万众从我到管理层,到下面的工作人员,对于改变还是缺乏灵敏的应对能力。
薛琪回了广州,准备出国的事,耀阳被我连拖带拽拉到了广州,我借着找杜诗阳谈事的由头,来找薛琪。
绿水园真正的总部,其实并不在那栋出名的绿水园大厦,而是在一栋二层小楼的别墅里。
除非是签署重大项目的人,才会有机会进入这个真正的总部,知道的也非常的少。
我之所以知道,还是上次帮助杜诗阳解决难题,才来过的。
和杜诗阳提前打过招呼后,没受到什么阻碍就顺利进了别墅院子里。
门口站着的是,杜诗阳的一个男秘书,和我也见过几次面,知道我是谁,所以非常的客气刷了门卡,把我和耀阳领了进去。
这里和我之前来过时,不太一样了,原来这里只是杜诗阳的临时住所,我记得当时这里什么都没装修,简单的很。
现在变得不同了,刚进门,就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还有一个前台,四周都摆放着沙发和茶几。
里面的格局全部重新改过,这个对于他们绿水园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走过了第二道门,我们才进到办公室区域。
办公室没什么人,只看见两三个人在一边闲聊,看来工作强度和我们比起来是轻松了很多。
几个人我都认识,我点着头和他们打着招呼,几个人也很热情地回应着我。
耀阳一旁低声地说:“你混的挺熟啊!你说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怎么一到这种场合就是浑身不自在,感觉总有人盯着我看似的,这种气氛下,人都变得压抑了很多,还是我们工地好!”
我切了一声道:“那是,你们工地多通风啊!走吧,土老帽,以后这样的机会还多着呢!”
走过第三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