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小儿,既然中计,何不早降?”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羊统领看着自己的部下们越冲越慢,一直冲到中军大帐时基本停了下来,就在疑惑间,突然耳旁传来了杀喊声。
羊统领心中大惊,望向李兄弟时,却这
这才想起来,李兄弟几人刚才带头杀入营中,早已消失不见。
“万事休矣。”
羊统领望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杀喊声,心中拔凉拔凉的,一时之间竟不知往哪里跑。
不是我军不给力,奈何敌军有高人坐镇,计谋深不可测,犹如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羊统领回想起遇到李狗贼的种种,才发现自己好像掉入了对方的连环计中,什么绕路,什么精锐损失大半,什么毫无防备都是假的。
“吃我一枪!”
就在羊统领惊慌失措间,自己冲入营地的部下遭到对方迎头痛击,几名统领还没来得及指挥,就被对方一铁塔般的猛将斩于马下,而自己好像也被盯上了。
“噹。”
一声脆响,武荣居然发现自己一枪击飞了对方手中的武器。
这人真的是黄巾渠帅,了?武安大哥不会看走眼了吧。此人黄须碧目,看样子也不像什么高手。
“扑通。”
在武荣和羊渠帅交叉而过时,武安邦紧随着武荣身后,也没想到武荣居然能取得如此成效,想了想,转动刀把,把刀背对着黄巾渠帅砍了过去,对方应声落马,摔在地上直哼哼。
不同于那些直脑袋,正面拼杀的武将,武安邦早早就盯上了这个黄须碧目,特征特别明显的黄巾首领。
经过武安三的密报,黄巾渠帅顶多是中级武将,武安邦交手之下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个初级武将,真是没想到。
实际上羊渠帅天生异象,从小众人奇之,自己也少年得志,学于百家,但又不求上进,除了装腔作势,啥都半途而废。
好在羊统领天生异象又生的魁梧,再靠着那张嘴,在当地也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名声。
加入黄金后,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实力,拖到最后被安排了一个统领杂牌军的任务,这让羊统领耿耿于怀,但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早已被孙凤摸清。
孙凤认为派一个装腔作势的人,再带着一群杂牌兵,应该可以吓唬住大汉官兵。
没想到武安邦直接从战略入手,破掉淳于县的战略作用,再根据淳于县黄巾渠帅性格,对症下药。
“我乃黄巾上…”
羊统领落马后翻身跃起,从腰间拔出备用长剑,刚喊出半句,就发现肩膀上搭了一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重物。低头看去,原来是一把战刀,顿时失了声。
“继续啊?”
武安邦环视了一下局势,在大汉联军的几面突击之下,黄巾逃的逃,降的降,少数人在奋战和装死。
“将军大人您轻点,小人乃北海城附近飞粥镇羊家村二排三户的羊泥胳,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没想到羊渠帅,羊大人,不对羊泥胳的思想觉悟那么高,居然直接跪垫求饶,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说了一遍,根本没有半点身为渠帅的偶像包袱。
“泥胳?你叫羊泥胳?”
武安邦细细品味了一下这个奇葩的名字,泥胳,拿到就是泥腿子的同义词,也是老人常说的“贱名好养活”?
“是,小人就是。”
羊泥胳急忙点头回答道,深怕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刀向脖子滑下去。
“你说你这怂样,怎么当上黄巾渠帅的?”
此时武荣也凑了过来,鄙视的说道,本以为自己实力大涨要突破了,没想到遇到一个怂包,武者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晦气。
“小人,小...”
“说啊。”
这可是自己安家立业的核心技巧啊,羊泥胳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感到自己肩膀上到刀下滑了几毫米,再次抛弃偶像包袱。
“我说,我说,两位大人你看我从小长这怪样。谁知众乡亲竟奇之,从小就说我有大才。”
“然后我就发现,不管我做什么,只要别人不理解,就会有人夸我,慢慢的我就学会了装模作样。”
“反正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人信,然后我就荒废学业,靠着一帮人支持和他人争强好胜。”
“打输了,有人会说命中注定,打赢了,有人说是我带来的福气,慢慢的我就在当地镇里小有名气。“
“再后来,我加入黄巾,不少比我厉害的人知道我事迹后也对我恭恭敬敬,但我知道孙凤大人是真正的智者,不敢暴露自己,也想证明自己,当上了这支黄巾的渠帅。”
“人言可畏,三人成虎啊。”
武安邦听了一下感慨道,其实羊泥胳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但凭着和大汉绝大部分人差异的外貌,受到了当地村民的特别对待。
羊泥胳虽然废,但也不是傻子,学会了狐假虎威,靠着特权借着村民,开始创造自己的神迹。
于是三人成虎之下,羊泥胳居然也变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小神仙”,据说还能替女性开光……
好吧,由于古代生产力较低,平民综合素质较低,对自己不能理解的自然现象不能科学地看待,只能采用封建迷信来解释。
好在现实社会,社会各个层次对人才的选拔上,早已经采取了实力为主,人品为辅的科学方式。
“呸。”
武荣听完后,想了一会然后啐了羊泥胳一口,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