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克劳蒂娅虽然全程都蹲在旁边听了个干净,但她本身的目的自然不可能是来这里偷听他们那些肮脏事儿。
考核少年检查一下他在面对这种粗浅美人计时表现如何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主要还是为了给少年找回点场子来。
什么叫找回场子呢?当然不是什么担心少年太年轻斗不过老板娘所以要给他帮帮忙什么的,真以为这老板娘是看少年长得帅所以才来勾引他的吗?
想得倒挺美的,当时在大堂见到少年时喊的那句帅哥就是客套话而已,当不得真的。
之所以选择少年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首先第一点,少年他有钱。
怎么看出来的?要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几个吃住可都是在王家的,少年没什么好衣服这事克劳蒂娅吐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借着为拔剑仪式准备衣服的时候克劳蒂娅特意让理查多给少年做了好几套衣服。
理查他也是好意,知道少年这位年轻的神使剑主现在正跟着克劳蒂娅学习,而且克劳蒂娅教导还算用心,所以就很干脆的给少年把日常穿的宴会穿的冒险中穿的等俗抛隽撕眉柑住
所以少年现在穿的衣服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的贵重,自然的少年的人设也就从普通的愣头青变成了年少多金的愣头青。
简单来说就是从冤大头进化成了大肥羊,这不宰他宰谁?那四个穷得叮当响的冒险者吗?
果不其然,约莫在十一点多还未到十二点的时候楼梯上又传来了动静,光听脚步的声音还有两次声音间隔的距离克劳蒂娅就能猜到来人是谁,不用说,自然是同样在圈套一环里的旅店老板。
此时的隔壁屋内少年正在床上傻乐呵的抱着老板娘说着话,甚至还有再来一次的想法,他只当这是事后的甜蜜温存,却不知道这是跌入万丈深渊前的最后一刻。
照理说,如果是为同伴擦屁股的话,克劳蒂娅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出去偷偷的一闷棍把那个满脸横肉的旅店老板给敲晕绑起来,事后这夫妻俩就算知道是克劳蒂娅动的手也不敢声张,赔了夫人又折兵也只能就这么受着。
可这样不就便宜了少年这家伙了吗?不就跟克劳蒂娅一开始的目标相悖了吗?总不能说是把这当做那方面的磨炼吧?
真要磨炼在哥斯拉时拜托理查找人来上门服务也好直接把少年扔进那些烟粉之地也罢,哪个不比这山野村妇顶用。
所以今天这亏,少年就必须吃。
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克劳蒂娅任由那旅店老板走到少年房门外边,要知道这房门最后可是老板娘去关的,具体锁没锁可就是老板娘说的算了,而她会锁死吗?明显是不会。
老板也是个讲究人,知道这三更半夜的开门关门要小声些不能惊扰到其他旅客,所以他开门时的动作很温柔,就像是抱着膘肥膘肥准备拿去卖钱的小猪仔一般温柔的推开了房门,无声无息的。
正在床上跟老板娘温存的少年就是警觉性再差,当房门被推开时还是有所察觉的将视线转了过去,然后他就看到了。
看到了虽然开门动作轻柔,但面色黑如锅底手上还提着一柄杀猪刀的旅店老板站在房门外看着自己二人。
年轻富有活力,刚刚还为自己输送了大量血液提供高强度运动的心脏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脑袋因为缺氧而空白。
下一秒,心脏重新跳动随着输血功能的恢复大脑得到了充足的氧气补给开始高速运转。而在大脑运转出合适的解决办法之前,少年那刚刚才消下去的汗水再一次冒了出来。
与被吓傻的少年不同,躺在床后的老板娘对此早就有所准备,不屑的瞥了呆滞的少年一眼,老板娘脸上满是惊慌扯着被子一转身就把头给蒙上了,完全是一幅被人捉奸在床没脸见人的模样。
只是她这边没脸见人把被子抢过去蒙上了,少年这边能见人的不能见人的就都在这一刻暴露了出来,一股寒流从老板打开的房门处吹来,赤身**的少年被这股寒流一激打了个冷颤,一下床伸手就把自己的圣剑握在了手中。
不管怎么说,对方手里有着刀,赤手空拳的实在太过危险。
当然了,少年拿剑只是求的自保,他可不敢动手,不说其他的客人,克劳蒂娅和庞光可就在不远的房间里休息呢。
要是自己这边闹出什么大动静,以克劳蒂娅的警觉性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然后呢?旅店老板半夜拿着刀站在自己同伴房间的门口,而自己的同伴赤身**拿着圣剑在屋内,床上躺着人家的媳妇?
少年觉得这事如果让克劳蒂娅看到了,旅店老板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他自己肯定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少年又是一阵心虚,看着门外一脸阴沉的旅店老板很是尴尬,但一想到老板娘还在自己床上却又只能硬着头皮叫了一声:“老,老板。”
然而那老板却没有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外看着少年床上躲在被子里的老板娘,呼吸有些基础,甚至于少年的神眼还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身子有些颤抖。
这下少年更加心虚了,低着脑袋别过头去完全不敢去看那老板。
然而他不去看,老板却是开始一步步的向着床铺走了过来,拦在中间的少年见老板手上提着刀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过来心里害怕得要死,握着圣剑的手攥得紧紧的,只要老板有一丝不对劲少年就会第一时间――拿圣剑去挡。
总不能还杀了他吧?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