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映着箫琰的脸,红彤彤的。
“改天我做个更好看的给你,这个先还给我好不好?”她的手贴着他的腰线滑下去,却被他用力按住。
“不好。”他目光灼灼地。比篝火还要亮几分。
“要听话。你自己说要嫁我的,就该听我的。”卫嫤觉得这样的箫琰实在很可爱,于是她伸手去捏了捏。没捏脸,捏了腰。箫琰的体温很高,像是发烧了似的,却腰肌都是绷紧的,摸起来像一尊被烤焦的花岗岩。
“我那只是一时情急……”他的声音干巴巴的。有些哑,好像突然不会说话了。
卫嫤却一叉腰,哈哈大笑起来:“箫琰,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人很有趣?随便逗一下就脸红,还像个关公似的,好笑死了……”
箫琰寒了脸。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进了怀里,低头捉着她的下巴就是一口,却是用咬的。卫嫤倒抽了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挣扎,他的舌头便堵了进来,他身上特有的暖香,将一泓温泉将她裹住了,而那个吻的温度却是刚刚好。他托着她的下巴。箍着她的腰,一寸寸压下去。将她困在了怀里,压在了地上。地上有些冷,不过火堆边上是热的。
卫嫤感觉一向老老实实的箫琰突然变了,他变得同予聆一样,霸道也不讲理,根本不容她开口就丢动手了。他亲手解开了她的衣带,他冰凉的发丝沿着漂亮的肩线垂下来,落在她耳边,好痒。
“箫琰……”
“嫤儿,你别惹我,我不想做错事让你来后悔。”他放开她,声音却比刚才更哑了,他好像说每一个字都无比地艰难,他的手停下来,隔着最后一层衣料,轻轻摩娑着她的后腰,他同予聆一样,喜欢这个优美的弧度,他其实有很多与予聆相同的地方,除了温柔,除了隐忍,他低声道,“东西就留给我做个纪念,别拿走了。”他慢慢离开了她,为她细心整理好衣带,抬头却看见卫嫤双眼泪光盈盈,竟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干嘛说得自己好像会离开我似的?这话我不爱听,你要重新说。”他放手了,她却还没放手,无论他的身子多么僵硬,她都没肯放手。
“嫤儿你!”箫琰张口几次,却没能发出声音,因为他看见卫嫤一点点褪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玉颈,香肩,锁骨……然后是……他的手心烧痛起来,想阻止,却没来得及。她引颈而上,猛地贴上了他的身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双腿从长裙里撩出,抬起,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腰。
“你不想这样?还是你不敢?箫琰,你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让我猜猜……”她吻了吻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是予聆……对不对?你早就知道,救我,帮我复功的人,是予聆对不对?那天在靖华宫,你其实早就到了,但是你却迟迟不肯现身,就是因为他……对不对?你想把我让给他?”
“我!”箫琰只觉得怀里燃着一团炙灼的火焰,差点就要将他焚毁。他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怒放,却做了一个不敢采摘的懦夫,他颤声道,“你都知道还……嫤儿,你不能这样!予聆给你看的那些是不……”他在说什么?天啊,他在说什么?箫琰的脑子都快炸开了,而思绪之中,却像有无数的机关人在爬在跑,没有一只是在正经的轨道上。
“箫琰,你真是个笨蛋,你教了我那么久,不就是想我这样么?难道你整天陪着我东游西荡就叫满足,看着我对别的男人笑,就叫开心?”卫嫤翻身将他压住,霸道地摁住了他的手腕,令他的双手高举,禁锢在了头顶。而箫琰终于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她这样的动作,不该是男人来做么?晕……
“嫤儿?”他突然柔声道。
“嗯?”卫嫤一愣。
“你压疼我了。”箫琰慢慢勾起了兰花指。
“呃!”卫嫤生生地打了个寒颤,赶紧将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