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后,气的狠狠甩了一下袖子,面色发黑的朝着小太监发令:“去,去天牢把轩王请出来,皇上要见他!”说罢转身离开。
既然不待见他,他还不伺候了!现在不过就是个废人,还拿什么皇上架子?真以为位子还能做很久呢?
沐翎羽愤愤不平,一路去找皇后去了。这么关键的时候,她竟然还病卧在榻上,真是会添乱!
天牢里的沐泽轩听到皇上召见他,穿着那日进宫的衣服直接去了景阳宫。
赵德海站在门外,看到沐泽轩这一身打扮,再看他满脸胡子的模样,吓了一跳:“轩王,太医正在给皇上问诊,不如趁这个时间稍微梳洗一下?”
“不用,在边陲的时候,本王一直都是这幅样子!”沐泽轩摇头:“瞧着习惯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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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不是瞧着习惯,奴才是瞧着膈应。不知道当太监的没胡子吗?露出这么半张脸的胡子,让他羡慕嫉妒恨呢!
“滚,全都滚出去……”殿内传来沐启的怒吼声,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后看到一群太医惊吓过度的模样从赵德海和沐泽轩的身边跑过,似乎身后有什么凶恶猛兽般。
“王爷,进去吧!”赵德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他进去的时候还是小小提醒了一下:“皇上情绪不稳,还请轩王多照顾一二!”
“本王再不喜欢,他始终是本王的父皇!”沐泽轩沉默了一下,对赵德海说。赵德海听了连连点头,随后躬身请他进去。
沐泽轩迈入殿内后,看着的是满地的狼藉。大抵是刚才那群太医走的时候太过慌乱碰倒的,缓步来到沐启的床前。
看到床上的沐启像一个离开水的鱼似的,在那里挣扎着,眼睛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不光是眼睛,露出来的手和脚都被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在牢里的时候,他有听到牢头说皇上受伤不轻。可这副样子,沐泽轩还是惊到了。
“是老二来了吧?”沐启听到脚步声停在床边,微微侧了侧头,喘了几口粗气:“吓到了吗?”
“这,这是谁干的?”沐泽轩惊怒。
“你且老实的告诉朕,老荣王你有没有派人去救?!”沐启喘息了几次,逼问。沐泽轩皱眉:“皇上觉得此事是我做的?”
“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没有!”
“你没有?那么还会是谁?”沐启的声音带着愤怒:“负责抓捕老荣王的安禄史被人虐待致死,朕与他一样都是被人挖去了眼睛和手脚筋!”
“皇上,你且回答儿臣一个问题!”听沐启的话后,沐泽轩冷静了一些,思索着这里面的信息。
“你说……”
“老荣王有没有被用刑?”
沐泽轩话音落下,沐启没有吭声。见他这副反应,沐泽轩了然:“老荣王所受的刑罚该不会是被人挖了眼睛和断了手脚筋吧?”
“是又如何?朕多年前就想这样做了,现在有这个机会为何要放弃?”沐启一口承认是自己安排安禄史这样对待老荣王。
“所以报应很快来了!”沐泽轩目光冷冷的看着沐启。
这话让怒气大怒:“孽障,朕被人暗算受尽折磨,现在已然是个废人。你不但不查是谁下的毒手,现在反倒责怪是朕的报应?”
“难道不是吗?老荣王一生戎马为天启出生入死,若是有谋反之心何必等到这个时候?更何况现在证据不全,充其量把人软禁在府内罢了。可皇上你呢?迫不及待的把人抓进去还折磨成一个废人……”沐泽轩看向沐启:“若是天启百姓知道他们敬爱的皇上是一个小肚鸡肠,心胸狭窄之人会有多失望?”
“你闭嘴!”若是手可以动,沐启现在恨不得抓起手边的东西扔过去,
“朕这样做都是为了天启!”沐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你又怎么知道他没有谋反之心?又怎么知道这皇位一直都能坐的安稳?当初先祖做法本就是错了,架空所有皇家拥有的权利捧高那些人。难道不知道功高盖主很容易策反吗?!”
“先祖至少有感恩的心对待曾经帮他夺得江山,出生入死的兄弟!”沐泽轩嘲讽的看着床上的沐启:“至于为什么要选择皇后从四个王府中轮流?先祖的想法皇上不懂吗?”
“你们的想法都太过肤浅,根本就不知道这世间没有什么永远忠心!朕不过是未雨绸缪,把即将出现的危险掐灭罢了……”
“哦,是吗?那皇上您做到了吗?”沐泽轩冷哼两声。
沐泽轩的话,让沐启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朕让你来不是与朕顶嘴的!朕要你抓人……”
“抓谁?皇上知道是谁害了你?”
“除了夜府,还能有谁?”沐启恨的咬牙切齿:“他们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朕若还猜不出是何人所为,那也就白活了!”
“可据本王所知,荣王府有重兵冲冲包围,荣王又抱病在身那会是谁呢?”
沐启听了这话,冷笑了两声:“朕会让你知道是谁!”
“皇上想做什么?”
“此事朕有安排,朕现在要把朝中事物交给你来搭理!”沐启掀起嘴角:“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天启的新皇!”
“新皇?”沐泽轩被沐启这突然而来所说的话给惊着:“皇上说笑的吧?”
“呵呵……朕与你母妃有过约定,现在兑现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呢?”沐启呵呵笑了两声:“登基大典择日再举行,现在你就拿着玉玺接替朕……”
“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