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道:“孤可以发誓,宁死不吐露半句。”

米柱叹道:“其实来这里,学生只想好好的做好这一份工作,不让父母失望,然后有足够的时间看书作诗,于愿足矣!”

朱由检道:“维新兄,都是同窗,可不能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孤的死活呀!还有,你是老李的孙婿,孤和老李,十几年的交情,难道让孤去找老李来?”

米柱道:“万勿如此,此事少一人知道为好,学生之见,是写十几首诗和文章,全部是原创的,涉及各种的类型,只要这个用时抛出,应该可以勉强过关呀!”

不劳而获,这个朱由校最是欢喜了,他说道:“这个诗和文章由你来写?”

米柱道:“除非你能找到捉刀的高手。”

朱由校道:“维新肯如此默默无名的付出,孤十分感动。”

米柱道:“我只是想把我这工作做好,就如今天,殿下把李翰难倒,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朱由校笑道:“这厮应该是回翰林搬救兵去了,你这对子,真的这么难对?”

这个米柱道:“对出应该不难,但要对四个,李翰林今夜无眠了!”

朱由校得意的一笑,这脸,打得好爽。他忙道:“既然维新己经吃饱,何不快快赋诗几首,让孤防身?”

这个米柱道:“敢不从命。”

李太监等听说下午李翰林不来,自习,这等于放养了,还不任由他们撒着欢儿?他拿着一个蝈蝈笼前来,说道:“此时不去捉蝈蝈,更待何时?”

魏太监也道:“不去捉蝈蝈,就去做些木工,咱家刚刚弄来了一堆好木材,就等殿下去盖宫殿了!”看他们这满脸谀笑,恨不得脱下衣衫来引诱的样子。

这个朱由校斥道:“作甚!做甚!孤家今天要与维新讨论诗词歌赋,尔等速速退下!”

这个结果,令这俩太监相当的无语,他们可是对太孙相当的了解,没有谁人比他更爱玩的了,提到蝈蝈和木工,他爹姓啥都不知道了,今日居然不爱玩,要专心的读书,这也太扯了!

朱由校见二人还像一个傻鸟一样站着,斥道:“还不速速退下!”蝈蝈木工,在米柱这里确是拿不出手了,有点像小孩营生,且看人家米柱写诗,摊开宣纸,在纸上飞快的写,这写得是行云流水,更重要的是写得比他抄的还快,真个高人也!

在高人面前搞这蝈蝈儿和木工活计,岂不丢人?

这个朱由校并不是傻的人,身在皇家,深知学识的重要,他也深知自己的一切取决于父王的态度,他也是压力山大的。

李太监和魏太监只好怏怏的退下,在门外这魏太监说道:“老李!好手段呀!”

李太监苦笑道:“太孙不爱玩儿爱读书,这不奇怪么?”

魏太监阴声怪气的道:“这就没有咱家等站的地方了。”

李太监一凛,说道:“魏公公多虑了,太孙这是一时新鲜罢了,我等伺候了太孙十多年,岂会不知,这太孙爱读书,这是好事呀!太子那里,算是有了交待耳!”

这朱由校在米柱那里获得了这个诗,马上死记硬背,米柱道:“太孙记下,因地制宜,可以在适当的时侯拿出。”

这米柱也没有这逆天的本事,主要也是抄的,抄的是原版康熙朝的著名词人纳兰性德的诗词,他因前世看小说,这纳兰性德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是穿越众的必备仙草,顺便连这《饮水词》也看了,这时派上了用场。

这抄袭纳兰性德的诗词,品质是有保证的,这朱由校是识货人,自然是视如珍宝,这背熟了就是自己的,这可是超级仙草,装b神器呀!想想这个李翰林被他一个对子打脸的时侯,他就觉得非常的爽。

这个米柱说道:“太孙其实可以拿个本子来抄,这可是你的作品,关键时刻拿出来应急即可,殿下是太孙,不是寒窗苦读的读书人,只要用诗证明你的才华即可。”

“朱由校道:“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米柱道:“另外,学生将会在今晚以太孙之视角,写几篇文章,太孙将无忧矣!”

朱由校喜道:“那感情好!维新不愧是肱股之臣也!”

米柱心想:“你当上皇帝后这么想就对了。”

他做这么多事,就是想让朱由校这么想的。这些事成了,有了圣眷,成为天子近臣,这成色远不是这个金榜题名,高中状元可比。

这个李太监看见米柱和上朱由校这么熟络,他居然是由太孙牵着手,亲自送出宫门之外,如此礼遇,与上一个被太孙用东西砸着轰出宫门,成鲜明的对比。

李太监道:“维新有何神通,竞可令太孙如此好学?”

米柱说道:“简单!只是教了太孙一个对子,让太孙对学习产生了兴趣,自然就喜欢了,捉蝈蝈儿和木工只是小孩子的玩意呀!”

李太监脸上一红,他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家伙,除了这些东西,那里还有别的手段邀媚请赏?

现在米柱算是知道这个人是谁了?李太监,他一直不感冒,直至进了宫,才知道这货原本姓魏,以后大名鼎鼎的明末权阉魏忠贤是也。

这个米柱惊出一身冷汗,明末第一妖孽在此,幸好是从了,否则有的是苦头吃呀。

米柱奇怪了,眼前这笑眯眯的,在太孙面前像一条狗般谀媚奉承的李进忠居然是权倾天下的九千岁魏忠贤?

米柱道:“姥爷!这太孙就是咱们以后的靠山,太孙出头了,咱们什么都有,太


状态提示:第8章计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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