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黑衣人滕传忠忿怒的道:“喜之郎,你就是费尽心机,”也没有用的。”
“有用!嘻嘻,有用得很!”喜之郎耸着肩笑道:“小老儿著是没摸清楚,岂会派他去的?”
一面朝胡老四道:“你把他脸上剥下来的面具,交给咱们这位滕管事,他这张面具制得比较精致,戴上了,就不易看出破绽来。”
胡老四依言把手中面具递给了后来的黑衣人,后来的黑衣人伸手接过,就仔细的戴上。
喜之郎朝他挥挥手道:“现在没你的事了。”
后来的黑衣人戴好面具,就欠身一礼,退入左首房中。
喜之郎接着朝小珠、小玉、胡老四、余老六四人挥手道:“你们四个也退下去。”
四人依言退了出去。
喜之郎才朝滕传忠笑了笑道:“滕管事,对不起,现在你老哥已经没什么用处了。”
这句话,等于是判了滕传忠的死刑!
滕传忠身躯蓦的一震,迅即睁开眼来,说道:“你要杀我灭口!”
“无所谓灭口。”喜之郎轻松的笑了笑道:“小老儿已经要滕传忠回去,你老哥岂不是多余的了?”
滕传忠脸上不禁闪过一丝惊怖之色,说道:“喜总管,咱们也总是相识的人,你老若能手下留情,滕某有生之年,会感激你一辈子。”
临到生死关头,他口气就软了下来。
“这个……不成!”喜之郎似有考虑之意,但略一沉吟,又坚决的说出“不成”二字,摇摇头道:“留着你不但无用,而且也会坏了小老儿事的。”
滕传忠听他口气,原先已有生机,这就急急说道:“不会的,总管饶了在下一命,在下从此遁迹荒山,不再回去,决不会坏了你老事的。”
“你决心不回去?”喜之郎望着他道:“此话当真?”
滕传忠道:“在下说的千真万确,因为谷风要杀在下,自是三姑娘授意的了,在下回去,只怕庄主也不会放过在下的。”
“你想明白了就好。”喜之郎道:“但你不用遁迹荒山,你若想活下去也不难,但却只有一条路可走。”
滕传忠道:“请总管明示。”
喜之郎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唯一的一条路,就是为我所用,投到小老几手下,小老儿决不会让你吃亏。”
“多谢总管不杀之恩。”滕传忠身子僵直,动弹不得,否则他真会跪下来磕头,一面坚决的道:“一言为定,从现在起,属下就跟随总管,决无贰心。”
“好!小老儿先试用你三天。”喜之郎随手一拂,解开他身上受制的穴道,一面朝左首房间指了指,说道:“这三天,你要把你的一切,教给那个代替你的人,现在先把你所知道的都说给小老儿听听。”
喜之郎从地室中回出来的时候,萧沧海已经坐在书房里等他。
手中拿着一封请柬,说道:“喜总管,咱们也收到请柬了,你看何时动身呢?”
喜之郎道:“忘忧先生不问小老儿,小老儿也要跟你老报告了,现在离三月初一,还有个把月时间,咱们半个月以后动身,还来得及,不知你老意下如何?”
萧沧海含笑道:“喜总管可是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妥吗?”
“小老儿对你老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不?”喜之郎走上两步,压低声音道:“咱们去析城之前,小老儿对你老门下六位令高徒,传了两手粗浅功夫,要他们半月之内务必练熟了……”
萧沧海颔首道:“你和我说过,可是他们还没有练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