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之郎这番话,听得在座的人大笑不止。
喜之郎高兴,连忙举杯道:“易爷,你也是财神爷,小老儿陪你干一杯。”
又一口把一大杯酒,都喝了下去。
这一席酒,几乎是易孝泉、申琬两人陪着喜之郎喝酒,喜之郎酒到杯干,喝到后来,看他连菜都来不及吃了。
等到散席,本来酒量还算不错的易孝泉、申琬,都已有七八分酒意,喜之郎连话都已经说不清了,由两个酒楼伙计扶着他回房,他还说自己没醉。
第二天一早,西门追雪、慕容珂刚清洗完毕,易孝泉、申琬菱等候。
看到慕容珂,易孝泉拱手说了声“早”,就低声问道:“慕容公子昨天曾说要在下兄弟同去,不知两位公子什么时候起程?”
慕容珂道:“我和追雪哥哥两人一路,吃过早餐就走,你们两个在江湖上认识的人较多,最好落后一步,不要和我们跟得太近,等到了目的地,再会合就好。”
易孝泉道:“在下明白。”
慕容珂道:“那就这样了,你们等吃过午饭再动身不迟。”
“在下遵命。”易孝泉忽然哦了一声,道:“还有那位喜老哥呢?”
慕容珂噗嗤一笑道:“他大概又得睡上一天一夜呢,等他醒来,要帐房送他一百两盘缠,现在不用去惊动他。”
易孝泉又应了声“是”。
店伙早已在中间一间起居室摆上早餐,两人匆匆吃毕,易孝泉、申琬一直送出店门,小厮已牵着两匹马在门口伺候。两人跨上马鞍,朝易孝泉、申琬拱了拱手,就策马驰去。
申琬凑上一步,道:“老大,慕容公子没和你说要去哪里吗?”
易孝泉笑了笑道:“咱们既然已奉老山主的飞鸽传书,要咱们听从慕容公子差遣,管他要去哪里呢!”
西门追雪、慕容珂两人于第三天早晨,刚出庐州南门,驰了还不到三里来路,突听后面响起一个尖沙的声音大声叫道:“不好啦,两位公子爷快停一停。救人啊!”
西门追雪立刻勒住马缰,道:“是喜之郎的声音!”
慕容珂道:“我们快回去看看!”
话音刚落,两人掉转马头,只见一个瘦小人影没命地飞奔而来,不是喜之郎还有谁?
西门追雪问道:“喜之郎,你有什么事?”
喜之郎伸手指指身后,又急又怕的道:“他抢小老儿身上的一百两银子,还要命……”
他轻轻一闪,就躲到两匹马的后面。
他说有人要抢他身上一百两银子,这倒一点也不假,那是慕容珂跟易孝泉说的:“等他醒来,要帐房送他一百两盘缠。”
准是银子露了光!
就在喜之郎躲到两匹马后面的同时,坐在马上的西门追雪和慕容珂也看到了,正有两条人影,一路飞奔追逐下来。
那是两个手持钢刀的蓝布衣衫汉子。
这两个汉子还没追近,慕容珂长鞭向空一挥,发出“劈啪”一声脆响,喝道:“站住,你们想做什么?”
两个蓝布衣衫汉子看到有两匹马拦住去路,奔行之势不觉一缓,但再看马上只是两个公子。
喜之郎就躲在他们马后,还弯着腰,探出头来,挤眉弄眼的朝他们咧嘴嘻笑,不觉气往上冲!
左边汉子喝道:“没你们的事,还不让开?”
右边汉子喝道:“喜之郎,你跑不掉的。”
喜之郎沙着喉咙道:“小老儿为什么要跑?”
慕容珂在马上喝道:“你们要谁让开?”
左边汉子不耐的道:“老子说过不关你们的事……”
慕容珂怒声道:“你说什么……”
话声未落,手中长鞭一抖,唰的一声,朝左边汉子当头抽下。
左边汉子身手也是不弱,身形一偏,便自让开,目露凶光,厉笑道:“好哇,老子想放你们一条生路,好小子,你倒先动起手来了……”
慕容珂没待他说完,怒叱道:“你找死!”
只说了三个字,左手一带马缰,冲了上去,右手挥处,马鞭像雨点般抽下。
他说:“你找死”这三个字的时候,左边汉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马鞭已经抽落,等“你找死”三字说完,至少也抽了四五鞭之多。
左边汉子眼看慕容珂鞭势极快,他就地腾挪,接连使了几个身法,才算躲闪开去。但慕容珂人在马上,居高临下,看得比较清楚,而且他骑术也相当精湛,左手操纵缰绳,指挥马匹,忽东忽西,进退自如。
左边汉子闪上两次,慕容珂只要一下带转马头就行。
这一来,有时慕容珂还抢到他的前面,长鞭忽左忽右,直上直下,依然往左边汉子当头抽落。
慕容珂是使出性子来了,没抽到左边汉子,就不肯罢休,左边汉子越躲闪得快,他就越抽得快。
瞬息之间,一连抽出了一二十鞭,兀自不肯停手。
左边汉子手上空自持着钢刀,这一阵工夫,他心无二用,只顾躲闪,都犹嫌不及,几乎没有他使刀的机会,老实说,他能躲闪得开慕容珂密集如雨的鞭影,已经算不错了!
右边汉子眼看同伴已经动上了手,他钢刀一指喜之郎,冷然喝道:“老小子,你再不把东西拿来,老子就宰了你!”
随着话声,直欺过去。
喜之郎敢情看慕容珂挥舞长鞭,看出了神,冷不防右边汉子会在此时朝他欺近过去,心头一害怕,口中“哗”的一声惊叫。
西门追雪坐在马上,因慕容珂已经出手,他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