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追雪知她不信任自己,微微一笑道:“既然令兄已经服过伤药,正该静养,在下师兄弟,不多惊扰了。”
着转身缓步离去,孟迁也跟在他身后,走出门口,顺手替公孙燕带上房门。
过了一会,西门追雪和孟迁两人,端着一锅稀饭,和几碟菜进来,盂迁默默地把菜饭放到桌上,便自回身退出。
西门追雪缓步走近公孙燕身边,轻声道:“山中气候寒冷,在下特地替姑娘熬了一锅稀饭,姑娘趁热用吧!”
公孙燕一耸秀肩,正待发作,但一想到毕大哥的伤势,才强忍怒气,往后疾退了两步。
西门追雪脸含微笑,目光闪烁的在房中一转,便悄然退出。
中午时分,孟迁送来午餐,西门追雪又跟着进来,公孙燕知道孟迁为人忠厚,又很怕他师兄,所以不敢多,只默默的放下菜饭,转身就走。
西门追雪每次进来,眼珠总是在房中乱转,心头更觉厌恶,冷冷的不加理睬,西门追雪也丝毫不以为意,依然满脸春风的打着招呼,才缓步离去。
公孙燕虽已觉出西门追雪似乎不怀好意,但因婉儿赶上仙都山去,最快也得四五才能回来,自己还是暂时忍耐为是,她心中想着,也就忍了下来。
一很快的过去,转眼已是黄昏时候!
突然,一阵急促轻快的脚步声,起自门外,房门开处,孟迁脸露焦的,很快的闪进房来,一眼瞧到公孙燕,急急的道:“姑娘,时机紧迫,你还是趁色尚未全黑,赶快抱着令兄走吧!”
公孙燕被他得一怔,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孟迁向身后望了一望,急促的道:“大师兄对姑娘已起了疑心,他一连来过几次,这大寒气,姑娘房中,并没有生火,却温暖如春,分明姑娘身上有什么‘万年温玉’一类宝物,对姑娘可能不利,姑娘还是早些离开这里的好。”
公孙燕秀眉一扬,怒道:“我可不怕他!”
孟迁拭拭汗,惶恐的道:“姑娘不知道大师兄武功已得师尊亲传,姑娘令兄又身负重伤,姑娘武功再高,也怕难以兼顾……”他显然心头紧张已极,连话都带着颤动,接着又压低声音,道:“不瞒姑娘,我……我师傅就住在后院,他老人家武功之高,江湖上罕有对手,姑娘你……你还是快走的好,再迟就……就来不及了,我……是偷偷给姑娘送信来的……我……我要走了……”
他话声一落,转身就往门外闪去!
那知一转身,只见西门光熊满脸春风的站在门口,心头这一惊,当真非同可,颤颤兢兢的叫了声:“大……大师兄。”
西门追雪含笑道:“咦,孟师弟,你这慌慌张张的又是为了什么?”
盂迁和他同门多年,自然知道这位大师兄外貌俊秀,心狠手辣,他为人忠厚,不善措辞,一时被西门追雪问得张口结舌,不出话来!
西门追雪微微一笑,又道:“你方才自己过,是偷偷的给孙姑娘送信来的?怎么我问你,你倒不上来了?师傅正在有话问你呢,还不快走?”
孟迁登时脸如死灰,口中叫道:“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