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者夫要你去和灵鹫者儿动手,也决不会让你吃亏,你只要听老夫吩咐行事就是。”
公孙燕听他话口气,不像有假,暗想他要是真有加害之心,也不过举手一震之劳。
何况他过用本身真气,打通毕大哥奇经八脉,虽不能使他立时痊愈,但足可减轻毕大哥伤势,而且还保证使毕大哥清醒过来。
这对公孙燕来,即使没有受到挟制,也是极所盼望之事,她想了一想,终于依言把西门追雪交到孟迁手上。
阴魔尚师古微微一笑,也把搭在西门追雪胸口的阴沉竹收了回去。
孟迁敢情已经得到他师傅的指示,为了取信于她,双手接过西门追雪之后,并没朝他师傅走去,却反而跟在公孙燕身侧。
公孙燕心头略放,抬目之际,只见院落前面,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白髯老人,肩头背着一柄长剑,负手而立,抬头仰望空,一袭蓝袍,在夜风中飘动,看去神态安祥,但另有一股慑人威仪!
暗想此人敢情就是点苍掌门灵鹫老人了?这一段话,来较长,其实也只是公孙燕飞出窗外的转瞬间事!”
灵鹫老人两道眼神,缓缓落到阴魔尚师古身上,沉声道:“尚兄,你对老夫如何交待?”
尚师古阴阴一笑,伸手掂拎阴沉竹,拱手道:“掌门人亲自来了,兄弟这里先谢了不告而取之罪。”
灵鹫老缺真脸若鹫鸟,上丰下削,双颧凸出,两颊削尖,颏下一把山羊胡子,雪白如银!此时脸色铁青,目光炯炯,冷嘿一声道:“阴沉竹点苍之宝,尚兄得好不稀松?”
尚师古阴森脸上,却挂着微笑,点点头道:“掌门人有话一并清楚了,兄弟少不得有个交待”
灵鹫老人嘿道:“老夫先前还只当是尚兄门下弟子,出于好奇,如今才知竟然出于尚兄教唆,那是存心砸点苍的台!”
尚师古皮笑肉不笑的道:“岂敢,岂敢!”
灵鹫老人听得勃然大怒,洪声喝道:“尚师古,你也大觑老夫了!”
尚师古阴笑道:“好,好,掌门人一十九债流云剑法’,兄弟久仰得紧!”
灵鹫老人纵声大笑,道:“那么尚兄是有意赐教了?”
尚师古呵呵笑道:“兄弟行动不便,已有十年不在江湖走动,掌门人亲自寻上门来,自非三言两语就肯甘休,兄弟不陪几招,怕也不成。”
灵鹫老人嘿道:“很好,咱们就一言为定!”
阴魔尚师古看他步步进入自己谋算之中,心头暗暗高兴,但表面上却丝毫不露,依然脸露阴笑,徐徐的道:“咱们这一场,虽是了断过节,但兄弟之意,还是不宜伤了和气,双方点到为止,定个数目,掌门人素以剑术驰誉武林,不知自问有多少招,何以胜得兄弟了?”
他这话间得灵鹫老人一呆!暗想:凭自己数十年浸淫剑术,江湖上普通高手,能在自己手下,走得出十招八招,已是不易;但阴魔尚师古武功极高,“阴锵剑法”谲诡阴辣,为旁门中最厉害的剑法,自己和他一经动手,五百招之内,决难分得出胜负……
尚师古见他沉吟不语,阴笑了笑道:“兄弟之意,咱们就以三招为限,不知掌门人意下如何?”
“三招?”录鹫老人双目神光电射,几乎怀疑自己耳朵听错!
即使阴魔尚师古武功再高,任他在十年之中,不出江湖,勤修苦练,但要在三招就赢得自己岂非侈谈?
阴魔尚师古微微一笑,点头道:“不错,兄弟方才过,咱们只是点到为止,不宜伤了和气,是以兄弟之意,咱们来个君子协定,划地一丈,以三招为限,被逼出圈外者输。”
灵鹫老人皱了皱眉,道:“好,咱们就这样吧!”
话声一落,反腕从肩头撤出长剑,只听呛然龙吟,一弘秋水,随手漾起,身形一旋,匹练匝地!
那一声清吟,余音未绝,灵鹫老人身在原地,但四周地上,剑痕宛然,划了一道一丈见方的圆圈,洪声道:“尚兄请下场吧!”
他这一下拔剑划圈,快得有如电光石火,令人目不接暇!
阴魔尚师古瞧得暗暗一惊,只此一剑,已可看出他剑术已达炉火纯青之境!心中想着,一面缓缓回过头去,朝公孙燕道:“女娃儿,你可以下场了,出去接他三眨”
公孙燕瞧了孟迁手上的西门追雪一眼,缓缓往灵鹫老人走去!
耳中只听阴魔的声音,轻如蚊子,细声道:“女娃儿,你只管放心,气跑了他,老夫立时动手,替令兄打通经脉,好让他早些清醒过来!要知灵鹫老人剑法已入化境,只是他瞧到你一个女娃几家下场,自然乍恃身份,不肯率先动手,你就用方才对付劣徒的那三招剑法就够,出手务必迅速,制敌机先,最最要紧!”
公孙燕走入圈中,只见灵鹫老人一手拈着雪白的山羊胡子,脸上似怒非怒,似笑非笑,两道冷电似的目光,直盯在自己脸上,使人不可逼视!
她只觉心头有点跳动,这可并不是临场胆怯,而是因为这次行动,并非完全出于自愿,只是毕大哥落在人家手里,受人挟制而来。
当然自己也希望毕大哥能够早些清醒转来,灵鹫老饶两道目光,好像两柄利剑,一直瞧透自己心事似的,使自己起了不安的感觉。
她略微镇定,毅然抬头道:“你们好了三招为限,就由我下场接你三剑。”
灵鹫老人在五大门派中,身份极尊,阴魔尚师古自己坐着不动,却叫一个十六七岁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