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名仆人小心翼翼的抬着一个镶金边的楠木箱子放到马车上。
待到把东西放好,李炎父子二人上了马车,在一队护卫的簇拥之下,往董卓府上赶去。
李炎打量着面前的小箱子,疑惑的道:“父亲,我方才看那两名仆人抬这箱子如此小心翼翼,却不知这其中为何物?”
听李炎问起,李傕一脸心痛的道:“此乃吾李氏数百年的传家宝物——金丝软玉甲。”
金丝软玉甲!李炎不由得吃了一惊,继承原住记忆的李炎当然知道这金丝软玉甲的珍贵之处。
几百年的传家之宝,李傕为了自己此次的事,竟然将其拿出来送给董卓,李炎不由得有几分感动。
转眼之间,已是到了董卓府前。
相国府护卫见是李傕来访,也不敢跋扈,赶忙进去通报。
片刻之后,那护卫赶回来遵照董卓旨令带着李傕李炎进去面见董卓。
来到大堂,李炎只见主位之上端坐一人,生得是身高八尺有余,虎目圆瞪,腰圆臂粗,脸上胡须浓密,身材更是有寻常两三人那么壮硕。
这乍一看,宛若是一头棕熊。此时董卓虽只是静坐,但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凛然之气。
李炎看得暗自点头,真不愧是几十万狼虎西凉军的头领,单看这气势的确实是强悍无比。
李炎这些心思只不过是瞬息之间,李榷、李炎上前行礼道:“属下李榷(李炎)拜见相国。”
只见董卓点点头,粗声道:“不必多礼,稚然,你此次洛阳长安来回奔波,辛劳了。”
见董卓如此说,李傕赶忙应道:“此等军中事务,本为属下职责所在,些许小事却是比不过相国大人日理万机,忧国忧民来的辛苦。”
“属下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相国分忧,每每思及,愧不敢当。”
见李傕竟然能把祸国殃民的董卓说的如此伟大圣明,李炎也对其拍马功夫敬佩不已。
然而董卓还就吃李傕这一套,被李傕这一番赞美说得开怀大笑。
笑罢,董卓问道:“今日稚然来找咋家,可是有事?”
李榷见董卓说起正事,忙上前应道:“犬子李炎如今已是弱冠之年,承蒙祖上余荫学得一文半武,值此关外诸侯反叛之时,事务纷繁,但求犬子能为相国分忧。”
听李傕如此说,董卓大笑道:“如此正好,虎父无犬子,李炎你且上前来,咱家有事问你。”
李炎见董卓叫自己,赶忙上前行礼,等待董卓提问。
只听董卓道:“李炎,你既是文武都会,你愿入朝还是入军?”
李炎一愣,没想到董卓会问自己这个,随即学着方才李傕的话语道:“回相国,李氏一族承蒙相国大恩,方才有如今富贵,当今关东诸侯叛军,不思相国之仁德,竟举兵反叛朝廷,李炎不才,愿为相国之前躯,讨伐叛乱,以报相国厚恩。”
见李炎在自己面前回答得如此得体,并且还很会说话,全不似那些所谓的“人才”那样慌张得像是受惊的小鸟,董卓不由得暗自点头。
再加之李炎长得一表人才,董卓看得颇为舒心。
当即董卓大笑道:“真乃忠义之士也,既是如此,咱家明日便请奏天子,任命你为讨逆将军,领兵五千以备关东逆贼来犯。”
这几天李炎刻苦研读这个时代的法规军制,当然知道所谓的讨逆将军,虽然说起来挺好听的,但却只不过是个杂牌将军罢了,像这种杂牌将军,一般都是直属于最高统帅,若是主帅信任你,那权力丝毫不下于那些正品将军,但若是主帅不信任你,那或许还比不上一个普通的尉官。
但董卓也说得很明白了,自己这个杂牌将军的满编制是五千人,对于现在初出茅庐的李炎来说,也还算不错,李炎赶忙上前谢恩。
却听董卓接着道:“李炎,此番大战,咋家损失不少兵马,如今关东逆贼虎视眈眈,却也难以划分五千军士给你。”
“前些时日,华雄折在了虎牢关,你且统领他手下的那三千余将士,待到关东逆贼退军,咋家再补齐你的人马。”
李炎听董卓如此说,心中一禀,根据这些时日收集的情报来看,骑都尉华雄手下原本是有五千西凉铁骑,董卓占领洛阳之后,把原本大将军何进的兵马调遣了两万五千给华雄,让他去守虎牢关。
然而华雄被关羽所斩杀,手下士卒死的死降的降,现如今留下来的三千余人仅有一千多是西凉骑兵,剩余两千人只不过是当时的洛阳守军,其战斗力与西凉铁骑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李炎听闻董卓如此说,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却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有三千编制杂乱的军马,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李炎再次上前行礼谢恩,之后便是李傕向董卓献上自己的传家之宝,金丝软玉甲。
董卓自从被曹操刺杀过之后,对于自己的保护更为上心,得了这样的防护宝物,便当即解下佩剑穿刺实验,董卓虽然力大,但几番劈、砍、刺皆无法刺透金丝软玉甲,仅只是在玉甲上留下一条白印。
董卓见此心中大喜,当即下令李炎可以自行任命部众职位,同时还赏赐了李傕战马千匹,上好蜀锦无数,且让属下将营中一匹宝马赠予李炎。
李傕得了千匹战马,对于失宝之痛也算是消减了不少,李炎也取得军职,并且在军中有极大的自主权。
至此,也算是各取所需,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