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柳远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想到,任家摆出了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那还跟牧家客气啥。
两人不再迟疑,飘身而起,直扑牧家的防御大阵,先破开大阵,把这些牧家人抓住捆起来,丢到一旁再说。
牧玄龙来了又能怎样?这是三家达成的共识,就算牧家能躲过这一关,那也大大丢了面子。
两人同时出手,拳头高高举起,四周灵力震荡汇聚,半空中出现了两个硕大的拳头,迎风而涨,涨到水缸般大小的时候,然后狠狠地砸向牧家的一阶防御阵。
牧青琼大怒正想出手,却被牧青云拦住了,其他人在牧青云的授意下也都放弃了抵抗。
不能硬抗,如果大家都持续输入灵力维持这个一阶防御阵不破,非得被柳永兄弟的攻击震成重伤不可。
他们这些人的对手不是柳永这两个筑基,而是柳家其他族人。
在牧家储人放弃抵抗时,柳永,柳远的两个拳头砸在光幕之上,光幕灵力如水般四处飞溅,仿若两块巨大的石头砸在水中一样,激起无数光华,光幕颜色迅速变淡,接着便支离破碎。
一阶防御阵哪里挡得住两个筑基一击。
牧青云大步向前,用手指着柳严兄弟,凛然道:“请问柳前辈,当着任家,马家的面,要废掉同气连枝,守望相助的誓言吗?
我们牧家地元境有两名,炼气中后期十八名,炼气前期两名,合起来都不能挡住两位前辈一击,前辈毫不在乎脸面要对晚辈等人出手吗?
实话跟你说,我已经传讯族长,他已有回复,马上就到。在此期间,如果前辈不顾身份,伤害牧家一人,我们牧家的筑基也不会再顾忌身份,从此只要在筑基以下的柳家族人不会有一人出得了联云峰,咱们两家同归于尽好了。”
柳永怒道:“废掉誓言的是你们牧家,劈死你们那叫罪有应得,怎么还想威慑我?”
牧青云大笑道:“不,我怎么敢威慑前辈,我叙述的是事实,前辈要试试吗?而且你听说过炼气五层的威胁筑基吗?这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柳远笑眯眯地道:“你拿话挤兑住我们兄弟,嘿,嘿,你在拖延时间,想等牧玄龙赶来,牧玄龙敢来吧?做了缺德事,他来,就是个死。”
牧青云冷冷一笑,道:“要做缺德事,也只有你们柳家会干,与我牧家何干?”
柳远大声道:“我们三家遭灾,就你牧家一家没事,不是牧家还有谁?”
“去年我们牧家一家遭灾,你们三家没事,难不成是你们三家对牧家下的手?显然不是,我们牧家上上下下始终认为那是天灾,不是人祸。
因为我们深知,任家正派公正,马家谦和磊落,柳家虽然爱玩小心思,我想也干不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今年,你们三家遭灾,怎么就认定是牧家出的手,这对牧家有何好处?所以我还是认为那是天灾。”
任良友望向任平问道:“那小子是谁?”
任平身子一弯,道:“叔,他是任涵盈的好友,叫牧青云。”默默地在心底道,我已经把任涵盈交代出去,希望能帮上你一点点忙。
任秉德忍住笑,神识传音给任良友:“为了他,那小丫头可是把整个任家搞得鸡飞狗跳,柳家嫁在任家的十位女子,都被她给赶跑了。”
任良友眉头一邹:“倒也有胆有识,这柳永兄弟也是蠢货,跟一个小炼气的斗什么嘴,赢了也是输了。要么把他们全捆了,要么就等牧玄龙来,丢身份。”
任秉德:“他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这是说给我们听的。我们不在,你看他跟不跟牧家斗嘴,一巴掌拍死走路。”
任良友:“自取其辱,看看吧,那对蠢货根本不是对手,肯定会提早暴露底牌,让牧家有所警惕,这柳家要落下风了。”
任秉德:“那不正和我们的意,牧家现在还有多少油水,柳家油水才足,也不枉我们跑这一趟。”
这任家两位筑基神识交谈,旁人自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马文广心中却越发紧张起来,这任家不言不语,不知道这任家到底持何种态度。
······
“如果我有证据证明是你们牧家干的,那该如何?”柳远洋洋得意地望了一眼任家众人。
牧青云道:“如果有证据证明是牧家干的,我们牧家任杀任割,毫无怨言,如果不是,那该如何?”面对柳远兄弟的咄咄逼人,牧青云竭力分辨,却始终不指出三家遭灾是出自柳家之手。
一个是麻痹对方,让他们疏于防范,另一个想让对方抛出所有的底牌。
然后有针对的出手,让对方彻底翻不了身。
“好,说得好,我们牧家铁骨铮铮,怎么会干那种缺德的事,我看这事儿就是柳家干的。”声浪滚滚,牧玄龙与王源两位筑基终于赶到了。
马文关淡淡地道:“现在正主儿到了,有怀疑的就摆出证据来。”
任良友森然道:“这事查出来是谁干的,今天就别回去了。”
话语中含着杀气,在场众人心中具都一寒,任家当淞耍不再是劝和为主,这是要杀人了。
任秉德道:“拿证据吧,你们两家谁先来?”
牧玄龙冷笑道:“对呀,肥猪跟猴子,都杀气腾腾地打到家门口了,还不顾脸面对牧家后辈出手,证据呢?”
柳永大怒,筑基四层的气息外放,手一抖,一把黑色的长枪在手,向着牧玄龙破空击去。口中喝道:“牧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