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几人的惊叫如枝头惊起的群鸟,让人一目了然。
几人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小洛的脸早就躲在我的怀中,怎能露出来,我拉着一张老脸,心脏如停了一般的表情死死的瞪着眼前这几个如果能干掉就好了的人。
几人中有两三个年纪尚小,不曾见过我的弟子,立马提剑喝道:
“登徒子何人,敢对我师叔不敬,受死吧!”
带头的年纪比小洛都要大个几岁了,才反应过来是我,马上制止了提剑刺来的弟子们。
“不可造次!弟子见过太师叔,不知太师叔在此,弟子这就告退!”
说完,年纪大点的拖拽着发狂要刺死我的小娃娃们就要逃走,刚到门口,门“啪”的一大声猛地关死,逃到门口的几人一下子不知所错,愣在原地。
“刚刚所见!不可外传!可听得清楚!”
每一个字被我咬着从嘴里吐了出来,气势吓得还在大骂挣扎的小娃娃马上不敢乱动。小洛想要说些什么,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淡淡的对几人说:
“走吧!”
门开了,几个人哭喊着逃走了。
小洛一把打掉我的手,气汹汹又得意的说:
“有什么的呀!还不让外传!你怕什么呀!”
我将她甩放在床上,沉默的走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怎么会那么刺眼,走到峨眉弟子晨练的广场,突然感到数百道眼光打在我身上,比阳光还刺。
晨练的弟子们看着我,领头的大弟子带众弟子齐刷刷的对我行礼问好,我没理他继续向前走,背后传来了一阵阵碎碎念。
“他就是昨夜夜闯峨眉的大人物……”
“他就是江湖张老大,我们的太师叔……”
“这么年轻怎么能跟我们师公平辈……”
“传说他脾气非常恐怖,实力更是可怕……”
“听说都惊动了白玉仙子师叔……”
“你知道么?好像以前……”
“什么!你说今早他在童师叔房里……”
“你说什么?”
议论的人众多,我瞬间就到了说刚才那话的弟子面前,威压四扩,狂风骤起,天色仿佛都暗了下来,修为不深的弟子已经瘫倒在地上,其他的都跪立在地上,紧闭双眼,运气定神。
这个弟子正面承受我的气场,已经吓得尿了裤子,想哭却被狂风吹得睁不开眼睛。领头的大弟子还能勉强说话。
“太……太师叔,请息怒,这些弟……弟子刚刚拜入门下,不……不识泰山,还请太师叔……海涵……海涵呐!”
说完,他就被震飞了出去,眼看要撞在石墙之上,一双手把他接了下来。
我怒视那人,一夜的怒火此刻爆发,在众人眼中,我就是那要灭了峨眉的大魔头。
“谁、告、诉、你、的!”
那几个早上撞见我与小洛的女弟子与其他峨眉众人正赶到,我感觉到了她们几个,她们瞬间被威压环绕,趴在地上,喘口气都困难。
“师叔!何事如此大怒!还请饶过小徒,请让我代徒受过吧!”
几位师父也赶到了,那几个女弟子的师父远远的对我说道。
“……”
我没有反应,只见那位师父也被震飞出去,又是一双手把她接了下来。
“师弟,为何如此啊?”
那双手的主人正是陈碧心,此刻他在我面前,见我不答,他继续说道:
“莫不是早上的事?”
广场上的狂风停止了,众弟子身上的威压也消失了,我淡淡的看着陈碧心。
狠狠的猛给他肚子一拳,陈碧心面不改色,右脚退了半步,这半步落地之时如雷霆万钧之力踏在大地之上,广场的大理石地面应声而碎裂,众弟子倒地不起,师父们也摇晃似如临地震。
“师弟,用餐否?不时,各派道友将来访我峨眉,如知师弟不吃早餐,岂不笑我怠慢了师弟嘛!何况又一夜未……”
“吃饭!”
陈碧心的眠字没说出来,我便转身打断了他,背后是他爽朗的笑声。
在众弟子懵圈之余,各派道友到来之前,广场的地面已经被修整好了。
峨眉金顶万佛而立,中外驰名,乃普贤菩萨之道场。不过山上众寺庙皆为历史遗留景点,峨眉派亦如是,不是真正修行门派,真正的峨眉派历尽沧海桑田之变化早已隐于山间,真正的普贤道场亦如是。
天下各派同道中人皆化身为游客,穿梭于山林之间,山林间自有峨眉弟子相迎,峨眉弟子将带领客人们运用独门步法走到一处幽静处,默念口诀施展元力,眼前景色异变,树木不见,空旷处显现一座古时的三层阁楼,扣门三下,门开而入,别有洞天,眼前如另一个空间一般蓝天白云下,山水翠木间,宫阁林立,亭台楼榭。
整齐的大理石台阶延伸至山中不见归处,源头处有一处清泉留响的广场,泉上有白玉拱桥三座,再往前一座八面飞檐的高耸门楼上青木牌匾提有二字——峨眉!
这才是峨眉派真正的道场所在,清奇气派,曲深不凡。江湖中传承至今的大门派的先辈中之大能早就为避世而运用各自妙法将门派道场隐与现世界,这也是真世界的另一种表现吧。话说桃花岛黄药师所布阵法亦有异曲同工之意,不过难易之别就显而易见了。
行至山门,但见众峨眉弟子白衣熙熙,列队等候,清风拂过山间,青叶随风落下几许,甚是曼妙。
为首的正是峨眉传道长老吕笠驰,见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