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谁让你开的枪!”
温自裳一把打掉子风手里的猎枪。转眼到了我的身边。
“小兄弟,不要动,我来为你止血!”
我回身就是一拳,任凭鲜血在弹孔处绽放!
“你傻的嘛?我和我师父是来除妖的!那女子是妖精!”
子风远远地喊道,样子有些慌张。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羸弱少女,她水灵的大眼睛可怜伤心的望着我,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是妖精怎么了?妖精就一定是坏的么?难道妖精就要被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妖道凌辱?被你们奴役么?”
“该死的妖精!逞口舌之利颠倒黑白!你在山下荼毒多少百姓!我杀了你!”
说着,子风又从地上捡起了猎枪。
正犹疑该相信谁的我一见他捡起猎枪,白虎死在我面前的画面瞬间充斥整个瞳孔!
“杀!”
暴起的我竟然令温自裳也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已经穿过了子风的胸膛,手中正捏着他还在颤抖的心脏!
“子风!”
温自裳疯一般冲了过来,施展了全力一掌将我击飞,怀抱着已经死去的子风仰天长啸,失声痛哭!
我这一掌挨得很重,加上背上的枪伤,头有些昏沉,一时难以起身。温自裳冲着那女子怒吼一声“妖女”,飞身直冲她而去,势取她的性命!
只见精光一闪,赵梦淇已然挡在温自裳的面前,一挥手便将他击退。赵梦淇发现了重伤的我,毫不犹豫的出手准备要了温自裳的命!
“住手!”
郝梦溪抱着我先给我止了血并护住了心脉,一声断喝制止了欲下杀手的赵梦淇。
“他伤了渊儿!”
赵梦淇已经锁住了温自裳的喉咙,只要微微发力,温自裳立刻命断黄泉!
郝梦溪仔细查看过我的伤势之后,瞄了一眼那个衣衫褴褛的女孩,又看了一眼子风的尸体。示意赵梦淇先把温自裳放下,让他把事情说清。赵梦淇自然是不情愿,不过还是把温自裳丢在了地上。
温自裳落了地,剧烈的咳嗽着,一点一点向子风的尸体爬了过去,嘴里一直念叨着子风的名字。
“这位道友,我与师妹来迟一步,不知事情因果,还请道友将此事来龙去脉告知我们。”
郝梦溪语气和善并且恭敬。
“他是你徒弟?”
温自裳抱着子风的尸体,等着我冷冷的问。
“他是我们的徒弟怎么了?”
赵梦淇的语气不免有些猖狂。郝梦溪皱眉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敛一些。
“你们的徒弟?你们就是这么教的徒弟嘛!凶残狂暴,嗜血成性,杀我徒儿,简直与魔无异!与魔无异!”
“住口!胡说八道!”
赵梦淇气的又要动手。郝梦溪拦住了气愤的赵梦淇,并向我询问。
“你杀了他的徒弟?”
我有些迷糊,点了点头。
“你怎可伤人性命!”
郝梦溪似有怒意。
“你们误会了!他是为了救我才伤的人!”
郝梦溪和赵梦淇同时回头瞄了一眼替我说话的那位少女。
“为了救你?”
郝梦溪冷冷的问。
“我确是妖精不假,但是妖精就要被这群妖道玷污羞辱嘛?”
那少女都要哭出来了。
“妖女!你含血喷人!你在山下荼毒多少百姓的性命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么?你勾引男子,吸取他们的精元,还差一人你就正好吸取一千人了!到时……”
“妖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是修行人,敢做不敢当嘛?你们强暴凌辱我,用我的ròu_tǐ修炼,还要我去勾引男人,给你们吸取精元!你们才是真正的妖,真正的魔!我相信苍天有眼,因果报应,今天遇上这几位真正的正道高人,就是你们这些衣冠妖道的报应到了!”
那少女打断了温自裳的话,言语之犀利,气场之足备,让温自裳一时语塞。
顿时,郝梦溪看温自裳的眼神也变的不在恭敬,而是厌恶。
“让我取了他的狗命!”
赵梦淇向温自裳走去。而温自裳却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世道黑的原来竟也可以变成白的,白的居然也可以变成黑的!子风,原谅为师不能为你报仇了,黄泉路上莫孤行,师父这就来陪你了。”
说罢,温自裳便要自断心脉。
“慢!”
郝梦溪隔空一掌打断了正自断心脉的温自裳并问道。
“你是何门何派?”
“怎么!你们不信我,还不让我自己了断,是在羞辱我嘛!”
温自裳几欲抓狂。
“你误会了,此事究竟如何还不能妄下定论,得知阁下门派,登门拜访自然可得结果。”
郝梦溪道。
“好一个不能妄下定论!峨眉温自裳!不知姑娘何门何派?”
“昆仑郝梦溪!”
“昆仑?好,那在下就在峨眉等几位登门!给我死去的徒儿一个交代!”
说完,温自裳便抱起子风的尸体,愤愤而去。
“就这么让他走了?他们差点杀了渊儿!”
赵梦淇皱着眉,满脸的不悦。
“先替渊儿疗伤,其他的到时再说!”
郝梦溪抱起昏昏沉沉的我,向家中走去。那衣衫褴褛的少女也悄悄的跟在我们身后。
“你叫什么名字?”
郝梦溪突然问。
“我……我叫小玉。”
小玉说完空气就安静了下来。
到了竹屋,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