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骆益一直告诉温清,顾祯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醒不醒就得看顾祯自己了。
给顾祯重新盖上被子后,温清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这七日来,她没有睡过一丝好觉,每每夜里都会被惊醒,生怕第二天就再也见不到顾祯了。
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院子内正一板一眼练着基础剑法的钟仪,温清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她唯一的徒弟,她是非常喜欢的。
只是钟仪醒过来后,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完全不像一个十岁多的小女孩,而且对于当年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和临山派的人多说,说是一切都过去了,再提那些没有意义了。
看着那个舞剑的女孩,温清叹口气道:“真的什么都过去了吗?”
一阵风起,吹起床边的纱幔,吹在紧闭着双眼的顾祯脸上。
“清儿,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