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想你……”
“您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
“客服怎么变成男的了?”
“哦,女同事去厕所了,现在由我为您服务……您拨的用户忙,请稍后……”
“稍后我就过去。”
“……,您拨叫的用户回来了,有事请说话。”
“不在厕所待着了?”
“女厕所不欢迎我。”
“那咱们从头来过?”
“……,行吧。”
“老公,人家想你……帮我做件事。”
“这个可以有,说吧,保证帮你办妥。”
“不先问问什么事?”
“呃,那问问?”
“问吧。”
“什么事啊?”
“老公啊,我看一个人不爽,你帮我揍她。”
“老婆啊……呸!口误口误!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野蛮的方式呢?”
“可我没想解决问题呀,我就想揍她而已。”
“这么任性的?”
“帮不帮我?”
“那个……万一我要因为这个受惩罚怎么办?”
“你进去了,我帮你送饭。你住下了,我等你啊。”
“……,有这样的老婆何愁不被正法。”
“嗯?”
“那个那个,我其实是想问,人家让我赔钱该怎么办?”
“十分钟内解决,我出。十分钟后办成,你出。”
“快告诉我打谁!不,人在哪儿呢!”
匆匆忙忙,连奔带跑。
八分钟后,录像为证,迅速传了过去。
王朋松口气,“规定时间内完成,你说的,赔偿金你出。”
“我说过么?”陈月装失忆装不知道。
王朋郁闷,“合约精神不要了?”
“有哪个老婆跟自家老公谈合约?”陈月反问。
“你……你这分明就是耍流氓嘛!”王朋气坏。
“你好意思说别人耍流氓?我要告你……哎呦!”安仲月挨得那脚不轻,又没人扶他,这时候才爬起来,还得过去扶老婆,一弯腰,却忍不住痛叫。
“呜,痛死了……滚开!你个没用的东西!……呜呜,人家打你老婆……呜呜……你屁都不放一个,呜呜……”
宋泠秀本来只是趴地上哭,老公伸手一扶,她什么戏都来了,又是抹泪,又是甩手,又是埋怨的,就好像最委屈的是她一样。
“我不是说了,我会告到他坐牢的……你快起来吧,地上又脏又硬又凉。”安仲月一边保证一边哄着,才算把人扶起来,也不知道哪句话起了作用。
他们这做派,安家姐妹深以为耻,看都不看一眼。
但王朋得关注着啊,“你也听到了,人家要送我去坐牢,一个最少三五年的等待规划,你可以着手制定了。”
“三五年?那么久啊!等你出来……人家都老了呢。”陈月有些不大情愿,“想想呢,我还是去找个下家合算,所以,你安心的去,我们……白白~~”
女人啊!
王朋对着挂掉的手机感慨。
叮叮叮~~
嗯?
王朋转头,那边安仲月正在接电话,见他看来,满脸不快……谁被踢个跟头都会不痛快,打不过就更不痛快,“谁啊?!我正忙着,你一会儿再……”
“是我,陈月。”
那边声音不大,语气平淡,安仲月却瞬间变了表情,后面的话噎回去,软绵绵地问,“找、找找我什么事?”
“现在,带着那贱人滚。”
干脆直接地下达命令,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小蹄子!你骂谁‘贱人’?!”宋泠秀一直竖着耳朵在旁偷听,自然听到了,泼辣劲儿一下上来。
“告诉她。”
那边语气淡淡,但无疑是在跟安仲月说话。
安仲月立马怒瞪老婆,“再多嘴我抽你!”
这次宋泠秀没敢把脸凑过去,因为她清楚,不用她凑过去,只要她再多说一个字,铺天盖地的耳光必然随之而至……电话那头到底是谁!
陈月?
姓陈,莫非……
她噤若寒蝉,气焰全无,低头不动了。
将这一切收在眼底,安拾肆捏紧了拳头,身体在轻轻地颤,心里有声音在悲鸣:命运如此不公,我们差的仅仅是……一个姓而已!
但这时,没人留意她,安仲月还在那边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她,保证不再让她乱说话了,你大人有大量,这次能不能……别和她计较了?”
“滚了没?”
那边淡淡问。
“马上滚马上滚。”安仲月一拉老婆,宋泠秀不敢扭捏,屁都没放一个,就跟他走了。
走出两步,安仲月发现通话已经断了,才回头指指女儿,“你们翅膀真是硬了,行,以后什么事都别找我。”
“稀罕找你。”安拾叁顶回去。
安拾肆咬着唇,冷冷看他,什么都没说。
在女儿这边没面子,安仲月又指向王朋,“还有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猪脑子!
安拾肆再也懒得看他,两通电话首尾相连,真就想不到其中缘由么?
王朋摊摊手,表现的很无所谓,“我等着。”
“你等着……呸!我们走。”安仲月发现话被抢了先,更不爽了,拉着老婆快速离开……实在丢不起那个人。
等他们走远,安家姐妹才到王朋身边来,安拾叁张了张嘴,一向伶牙俐齿,这时却不知能说什么。
她的情绪有点可怕,王朋赶紧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