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又不傻。”王朋重申这点。
“这话怎么说。”陈月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为了验证那些话的真假,他每说一次,我就跟我妈转述一次。”说到这里,王朋一声叹息,“但每次鼻青脸肿,惨不堪言的都是他,你说,我还敢信?”
“……”叔叔他老人家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迹。陈月的同情心飞向远处,“那你干嘛跟人胡说八道?”
“都七老八十了,还想吃嫩草,我当然得好好教教他,不然被草割了喉咙怎么办?”王朋义正词严,大公无私。
“哪有那么老?也就四十刚出头。”陈月只纠正一处。
“再早生两年,能跟我爹一起上幼儿园。”王朋撇撇嘴,“还有先前那个,身子都掏空了,还整天瞎琢磨,也不怕‘英年早逝’。”
“你替人家瞎操心什么。”陈月噘嘴。
“是他们想替我操心。”王朋四下扫了一眼,“我小舅子呢?看我不打断他腿。”
“他又惹着你了?”陈月笑问。
“投敌叛国,诱我孤军深入,难道不该打?”
嘻,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