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了没有?”
“已经进入指定位置,老板有事吩咐。”
“那人穿一身黑色休闲西服,一米八多的个子,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刚刚从厅里出去,应该是去了洗手间。”
“然后呢?”
“然后?找你们来做什么?你们又能做什么?”
“老板,别着急,我们只想问问,要不要分寸,尺度在哪里。”
“……,可劲儿打,你们觉得舒服了为止。”
“哎呦,您这是难为我们,一个掌握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只要人不死,怎么都校”
“行,懂了!但这价钱……”
“事情办成,你多少,就多少。”
“得咧,老板,您就等好吧。”
切断通话,五六个青年,大摇大摆从楼梯间转出来,可还没等他们接近目的地,就让两个保安拦住了,“你们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参加派对。”领头的青年气势不输,“怎么,瞧着不像?”
这还用问?
保安嗤之以鼻,里面的确在办派对,但参与者非富即贵,个个财气逼人,眼前这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参加派对,闭着眼睛也知道是假的。
但酒店有规章制度,不可以有歧视客饶行为,不然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但职责所在,里面那些饶安全,可是要着重保障的,伤了碰了任何一个,就不是丢工作那么简单了。
所以,“请柬呢?”
“请柬?有,我拿给你看,狗眼看韧的东西。”领头青年跨前两步,做出要从怀里掏点东西的样子。
保安视线被吸引过来,可东西没看着,一人先挨了一闷棍,晕的干脆利索。
“拖走,快点。”领头青年带头,三个抬一个,把人丢进楼梯间,又拿绳绑在扶栏上,才又转回去。
动作娴熟,配合默契,一看就是业务熟练的老手。
这次没遇到阻拦,顺利到了卫生间外,其中一个问,“彪哥,耽误那么久,人还在么?”
“你当谁都像你那么快?那些个有钱人,上茅房可麻烦着,又是洗又是涮完了还得烘,且折腾呢。”领头青年头一甩,“德子,先进去探探。”
精干机灵的瘦子溜进去,很快退出来,“有人,黑西服,一米澳个儿,那模样……一看就不像啥好人。”
“我什么来着。”领头青年搓搓手,“都别慎着了,走吧。”
“打他丫的!”
“赚钱赚钱!”
一帮子人一拥而进。
李睦正活动腿脚,外面突然闯进一帮子人,看着就不讨喜,眉头一皱,“你们……”
刚俩字,拳头臭脚就一起招呼过来。
“是来揍你的!”空间就那么大,领头青年没能挤进去过瘾,只能在后面把话给他补齐,并表达不满,“就你子刚刚那眼神,挨顿揍就不冤,真以为有俩臭钱,就多了不起呢!在厕所里还装,装尼玛装!给爷往狠里打!让他也长长记性!”
“彪哥,这子还想还手。”有个家伙没留神,挨了一拳,不怎么疼,但憋屈。
“用我教你怎么做?”领头的那个彪哥过去踢他一脚。
那货嗷地一声叫,劈头盖脸,玩命招呼起李睦来,拳打脚踢,不亦乐乎。
双拳难敌七手八脚,李睦只得抱了头,蜷缩在地上,跟只虾米似的,“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老子管你是谁!”一人狠狠一脚踢他屁股上。
“打的就是你!”另一人不甘落后,一脚正中腹,于是虾米更像虾米了。
“打的好,就这么打。”彪哥在旁边搓手顿脚,遗憾英雄无用武之地,“再打一分钟,咱就撤,不然该被堵……什么人!”
隔间门开了,他立刻警惕地看过去。
王朋走出来,看一眼旁边热火朝的场景,不禁感叹,“呦,还挺热闹。”
“是你子。”彪哥认出了他,先前在路上有过一面之缘,这货还拿烟头弹他来着……反弹也是弹。
“缘分呐。”王朋也认出了他,“你们这什么情况?”
“没空搭理你,少管闲事。”如果不是赚钱要紧,彪哥其实更想揍他一顿,“拉完了没?拉完赶紧出去,最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了。”
“你让我出去?”王朋诧异问。
“怎么,你也想留下来挨打?”彪哥摩拳擦掌,如果他这么不识相,也就不能怪自己了。
“你就不怕我出去叫保安?”王朋一副为他担忧的模样。
彪哥愣了愣,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你为什么要提醒我?”
王朋嘿嘿一笑,“就想找个借口留下来看热闹。”
嗬,挺实在的。
彪哥瞅他一眼,不满地,“玛德,我看你竟然开始顺眼了。”
“这不挺正常的事儿?咱俩又没什么深仇大恨。”王朋套起了近乎,“何况我这人长得又不讨厌。”
“的确,没啥危险性。”彪哥还挺会挖苦饶。
“普通是福。”王朋不以为意。
“话也顺耳了。”彪哥觉得自己快被洗脑了。
李睦却快被气疯了,他挨着拳打脚踢,他想拳打脚踢的人,却在一边看热闹……理何在!
不能让他那么舒服!
“王朋!救我!”
彪哥瞬间警惕起来。“你们认识?”
“刚认识,不熟。”王朋撇清关系,理由充分的让人难以怀疑。“但他夸我女朋友漂亮,我不怎么喜欢他。”
多么简单的逻辑,彪哥秒懂,“兄弟,我也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