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有什么需要,只要勾勾指头,我们姐妹不就洗白白躺床上等您了?玩什么刺激呀!您看看,刺激着了吧,刺激大了吧。”
安拾叁按着王朋还在抖颤的腿脚,笑的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如果不是舌头还不太利索,王朋一定怼她个昏黑地,可现在只能任人摆布,闭了眼睛,装什么都听不见。
安拾肆忍了笑,帮他按揉双手,“你回来了,房门就没锁。”
噗,这一刀扎的更狠。
王朋是彻底不想话了。
但安拾叁还是要的,机会多难得,“你送我们的东西是真好用,效果杠杠滴。现在我真的信了,当初你的确是一片好意。”
良心何在?
王朋挣扎着想坐起来,好离这俩祸害远点,但前后两下高压电击,不shī_jìn已经算是万幸,想自己挪动,一时半会够呛……危险的东西真不能交到别人手里。
“姐,扶他到床上去。”安拾肆以为他想起来,是嫌地上硬。
“怎么,心疼了?”安拾叁打趣道。作为姐姐,她得尽量把两人往一起捏合不是。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不好这样。”安拾肆不肯承认。
“切,我们付过钱了。”不提这些还好,安拾叁顶多幸灾乐祸,现在新仇旧恨齐涌心头,偷偷掐了王朋好几下,犹不解恨,“报应啊!”
我忍!
王朋现在行动不能自主,只能由着她们架抬到床上。属于女孩的馨香扑鼻而来,差点把他熏晕。
“重死了,猪一样。”安拾叁把人一丢不管了,“你看着他,我再去洗洗,出一身臭汗。”
只要想离开,总能找出借口,姐姐绝对是好姐姐。
等姐姐出去,安拾肆跪坐床边,继续帮某人按摩,“好点了吗?”
王朋张开嘴,舌头吞进吐出,喷出许多怪味,才半死不活地出声,“大概还能活。”
噗~~
安拾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认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狼狈。”
“我也是第一次见。”王朋以前可没做过这种蠢事,果然女人是灾星,“希望不会有第二次了。”
安拾肆又笑,“那可没准。”
“最好有准。”再来这么一次,王朋都要为身体担心了,吃不消。
这次安拾肆花了好大力气,终于忍住没笑,头低垂,发帘遮眉,问了憋了很久的问题,“怎么那么着急进来?”
“听房里没声音,还以为你们出事了。”王朋叹口气,“电这一下,就想起来了,为了清静,房间门窗特意找人做过隔音。”
这次不用忍,安拾肆都没笑,头太起来看他,“听到不好的消息了?”
好敏腑…
王朋轻轻点头,“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爸应该知道。”安拾肆侧躺下来,抱腿蜷缩,“两前给我打过电话,态度大变,慈祥的不得了……我知道肯定有事,才做了那个机关。”
原来有更坑的爹……
这种事情,王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是,“既然事先知会,应该就不会用太极赌手段,水来土掩,总能解决的。”
安拾肆已经缩成一团,跟寒夜里街边无家可归的猫一样,柔弱无助,“你会一直帮我们吗?”
“依靠外力,治标不治本。”王朋会帮,但不是她想象的那种方式,“我会好好锻炼你们,直到无人敢欺为止。”
先这样……也是好的。
安拾肆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那你们先休息。”王朋坐起来,从另一边往床下爬,“我回来了,总不会冷眼旁观。”
“嗯……晚安。”安拾肆的声音细细弱弱,但有一分安心在其郑
下床站稳,王朋回头看一眼她,“晚安。”
走到门口,想了想,站到门框边外,才用力拽开房门。
嗤啦!
扑通!
安拾叁扑趴进来,摔在地上。
王朋本来是想拉她一下的,但刚刚受过高压电击,身体动作没那么快速协调,力气也差了许多。手是伸出去了,但也只抓住后衣领,赶上衣服质量不过关,承受不住身体扑坠的力道……裂开了!
“……”王朋蹭一下蹿出门,三步两步回屋,把门锁的紧紧的。
“……”安拾叁抡拳在地上锤了好几下,才狮啸虎吼,“他故意的!他这是报复!”
你们两个怎么总是这样欢乐?
趴床上看着形象全无的姐姐,安拾肆陷入了沉思。
时间倒回去一点点。
顾辰回到家里。
窗边,赵文清放下窗帘转身,轻吁口气,“真怕他跟着上来。”
顾辰走去厨房,倒杯热水出来才问,“怕什么?”
“怕你不清楚。”赵文清低镣头,“我在这里。”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顾辰坐下来喝水。“两口子吵架,总要有一方先让步,不然日子就过不下去。”
“已经过不下去了。”赵文清撩了撩发帘,问他,“你愿意我先让步?”
“不是我愿不愿意,是你愿不愿意。”顾辰偏头看她,“文清,相识一场,我收留你几没问题,谭亚平怎么想,我也不在乎。但你们的问题,你们的生活,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事情,不是在我这里躲几就能解决的。”
赵文清痴痴看他,“以前你都不会跟我这些,他一回来,怎么全变了?事业还是比我重要,是吗?”
“嘿。”顾辰笑笑,喝一大口水,“你慢慢想,我回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