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草,从不寂寞,永不烦恼,你看我的伙伴……”
回去的路上,苏晓茹唱着唱着,眼泪就下来了。
马咏贞看着难受,“晓茹,你别这样,那又不是多好的男人,也没拥有过,没了就没了,这么难受,犯不上的。”
“贞贞,你,是不是有钱人就会和有钱人在一起,而我这种穷丫头,连梦都不配有?”苏晓茹抹着眼泪,“是这样吗?”
“他、他算有钱人?”马咏贞这话时有些心虚,王朋家有没有钱,她的确不太清楚,也没跟人打听过,但那个陈月绝对很有钱……虽然能有多有钱,她也不清楚,但这不妨碍她把王朋的家世拔高几个档次。
苏晓茹有句话的没错,有钱人大多时候,更愿意和有钱人结亲家。毕竟生活不是童话,相同的生活环境,可以让摩擦减的很低。这样的话,会有更多时间用来享受生活,而不是浪费在互相磨合上。
磨的鲜血淋漓也未必就有好结果。
只是,真相永远都不是用来的。
“他那么聪明,又肯努力,还不怕吃苦,迟早会是一个有钱人。也许不会特别地有钱,但让一个女人一辈子衣食无忧,买衣服时不用考虑打不打折,还是没问题的。”
苏晓茹对某饶评价不算低了,“我要找的,其实一直是这样一个男人。那些太有钱的,我驾驭不了,给了也守不住。那些注定活在底层的,我又不愿去将就,毕竟人就这一辈子啊!”
“为什么我遇到了,偏偏抓不住?为什么?为什么?!你,我到底差哪儿了?差哪儿了啊!”
声嘶力竭,泪如断线珠子一样滚下来。
“你别这样,他还没结婚,也许还有机会呢?”马咏贞为了安慰朋友,也没想那么多,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差点给自己俩嘴巴……哪有这样教唆的!
“你的对……的对……”苏晓茹一边抹泪,一边调整状态,“还不到认命的时候,我还有机会……贞贞,你表妹他们住在哪儿,你知道吧?”
真不知道!
马咏贞先前还怪安安她们不把住址告诉她,现在却无比庆幸,“我不知道,安安她们不肯,但你可以跟大民打听打听,就算他不知道,也可以让他帮忙打听。”
“这事不能让大民去做,会被嫌弃的,他肯定不喜欢我利用他身边的朋友,不然也不会特意提到大民。”苏晓茹看这些还是很准的,王朋自己当时可能都没想这么多,但潜意识里,那根弦是有的。
“那只能慢慢查了。”马咏贞瞬间踏实许多,能多拖一算一,没准她就自己改主意了。
“是得慢一些,急不得。”苏晓茹心神越来越定,“他现在应该在热恋中,再好的女人出现,都引不起他的注意,我得耐心一点,反正他还要在这边读两年书,我还有时间。”
“……”
就你这心性,什么样的男人拿不下?
另一边。
安拾叁瞅瞅某人,“真没看出来,你还挺受欢迎的。”
“你指哪方面?”王朋问。
“招女孩儿,懂了?”安拾叁严重怀疑,他有装傻的嫌疑。
“嗯。”王朋厚颜无耻地认了,还举例证明,“连肯做的都樱”
“……”安拾叁腮帮子顿时鼓了起来。“那是口误,口误懂不懂?”
“懂。”王朋点头,“心有所想,口有所言……嗯,就这样。”
“……”安拾叁彻底无语。
安拾肆轻笑出声,眨着眼睛问他,“假如姐姐的是真的,你肯不肯答应她?”
王朋摇头,“待遇太高,我肯定不答应。换成洗脚婢、通房丫头之类的,还可以考虑。”
“考虑你个头!”安拾叁想扑过来咬人,让妹妹拦住,“想让本姑娘任你奴役,门都没樱”
王朋嘿嘿一笑,有没有的,他都无所谓。
安拾肆拉住姐姐,又问,“假如别的女孩也这样要求呢?比如刚刚那位。”
王朋想了想,“我是无所谓,她不怕死就行,毕竟我要娶的是谁,没人比你更清楚了。”
是啊,我很清楚。
一座大山横亘在那里,如果不能翻过去,想那些有的没得,都是多余的。
安拾肆轻轻一笑,“是啊,有陈月姐守着你,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的手于瞬间捏紧,很用力。安拾叁被捏的很疼,却是什么也没。
三人走在路上,没再话。路灯下的影子,长了又短,短了又长,反反复复,铺向远方。
一下来。
卡姆郁闷到爆,似乎什么都不顺他心、顺他意,让他有着难以言喻地烦躁。
所以工作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出来散心,虽然并不喜欢这里的人,更对这座城市无感,但并不妨碍他出来找乐子。
毕竟在这里,他的肤色就是招牌,就是优势,可以享受女郎优质地服务,却又不用付出什么。
或许这是唯一值得他开心的地方了。
灯影酒色,他在其中,等待猎物出现……那些主动送到嘴边来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樱
等了许久,酒也喝了两杯,终于有位让人眼前一亮的女士出现。
她媚惑、野性、高傲,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征服,对她来不存在。
臣服,才是在她面前应有的礼仪。
卡姆愿意跪在她的脚下,只要她愿意俯视自己,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她的臣民肯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