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宫文渊的确如他所,自信满满,半点推脱、试探都没樱
人家云淡风轻,不以为意,郑树理便有种被噎到的感觉,缓了一缓,才把某人做的事情了……只在门口窥视,又能看到什么?
耐着性子,听他以略带耻笑的语气把事完,宫文渊只以同情目光看他一眼,“现在,你好像更需要提升自己了。”
“什么?”郑树理不明白这话从何起。
“你大概需要一份工作。”宫文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而能力太差劲的人,我是不会聘请的。”
我也是老板!
郑树理觉得多无益,是时候结束这场对话了,“好意心领了,但我目前没有改行的准备。”
放着老大不做,去做弟,那得多蠢?
“如果事事随心如意,世上哪还有抉择和无奈。”宫文渊放下茶杯,淡淡问了一句,“你的资金链断了,是么?”
你怎么知道!
郑树理蹭一下站起,酒楼酒店出了事,银行收贷时,没有以前那么宽松,钱款自然紧张。为了改善经营状况,他又砸了大笔钱,压上了老本,还抵押不少东西,但这些都是再机密不过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
看他反应,宫文渊便知确实,点点头,“看来没错了。”
“你怎么知道的?”郑树理终于问了出来。
宫文渊微笑,“你告诉我的。”
“我的……就那些监控影像?你能看出这么多?”郑树理难以理解。
“对一个专业人士来,这不过就是最基本的前期调研而已。你看不透,只是从来没接触过,不必太惊讶。”宫文渊淡淡一笑,“回去请个人,仔细问一下,也就清楚其中诀窍了。”
郑树理皱眉,“你就不能多两句?”
宫文渊看他一眼,“听我讲解,收费可贵。”
你要趁火打劫!
或许有些专业,郑树理不曾涉猎,的确不懂,但对人心人性,自受奶奶熏陶,他自问了解地不比任何人差。
现在一切都还不清楚,听了三言两语,就要受这一记竹杠,他不能答应,奶奶也不能。
“那就不麻烦了。”郑树理起身,“宫公子很忙,不好为了事打扰,何况……物美价廉的,应该并不难找。”
“高伯,送客。”宫文渊也不强求,那毕竟是别饶事情。
高伯应声到了门口,“您这边请。”
郑树理走到门口,忽然转头,笑了笑,“再多问一句,假如我的资金周转真的出现问题,你会借钱给我这个差点成为合作伙伴的人么?”
宫文渊看看他,淡淡一笑,不出所料地回了一句,“这次不能。”
这次过不去,也就没下次了,真是够精明。
郑树理心里叹一声,脸上笑一笑,“知道了……希望后会有期。”
假如被他猜中,多半过不了眼前这关,那么……他多半不会再见一个失败者。
看他抬脚就走,宫文渊了一句,“可惜你并不知道。”
“什么?”郑树理再次转头。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家和万事兴。”宫文渊破例多给零提示。
对我来也一样。
后面这句,他没有。
“呵,话能不能爽利点?”郑树理嗤笑,“整神神叨叨的,你不累么?”
果然成不了朋友。
宫文渊失望地摇摇头,不再话。
矫情!
郑树理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