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就不要出来玩,穷逼。”
“我打电话跟家里人要钱……哈哈哈,要不要这么逗逼?都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似的。跟你一起出来玩,都觉得丢人。”
“你听听?寒碜不?亏我替你吹,说你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可有你这样的大少爷么?几十万都拿不出来……真丢我的脸!”
豪华卡座里,三个人正奚落抱头坐对面的少年。
少年胆子有点小,给这样说也不回嘴,等他们不说了,才问其中一个,“不是你说要请客么?”
“门票,这酒,还有这吃的,哪样不是我掏钱?”那人恶狠狠地回。
“就一瓶啤酒是你买的,剩下那些……”
“怎么?跟我算这么清?”那人根本不给少年把话说完的机会。
少年缩缩肩,也不敢再说,“我有许多手办,都限量版,可值钱了。”
“手办?”
“别逗了,还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你跟主办人去说,你有很多手办,看他愿不愿意要,肯不肯让你见l小姐。”
“你们别急么,我已经给我姐打电话了,很快就会给我打钱的,有了钱……应该就能见到了。”少年说。
“你刚刚是给你姐打电话?”
“人长得漂亮不?”
“会不会过来?”
三人一人问了一句,少年不知该回答谁的,就一个也没回答。
先问的那个扫那两个一眼,“他姐出了名的漂亮,但你们就别想了,高攀不起。”
“别闹,就这穷逼,姐姐能高到哪里去?我就是不想花冤枉钱,不然l照样睡,他姐再厉害,还能比得上顶级流量小花?”
“别这么说话,伤和气。咱就当她能比过,可那又怎样?什么女人哥们摆不平?她就是天上的仙女,我也能拉下来睡一宿,你信不?”
“你们别这么说话,我姐听到会生气的。”少年说,“她脾气不好。”
“女人脾气好不好,那得看谁调教。”
“就是,哥睡的女人多了,什么样的没见过?哪怕她尾巴翘到天上去,哥也能把她的毛捋顺了。”
“你俩注意点,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小子好欺负,不代表他姐也好欺负。以前见过几次,我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那是你怂。”
“拿弱鸡当参照物,我们就别混了。”
“嘿,怎么说话呢,我是为你们好,别狗咬吕洞宾。”
“是啊,我姐真的很厉害。”
“那你叫她过来,厉害给我们看看啊!”
“对啊,我现在特别想看看她有多漂亮,多厉害!”
“这么想见我?”
“姐!”
少年蹭一下站起,激动地想要扑过去!
“一边站着去。”陈月对他可没那么热情。
虽然是他的电话及时地把她救下,但在旁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没必要感激他,太丢陈家脸了。
“哦。”陈辰乖乖地站一边去了,像是被老师罚站的孩子。
“是真漂亮。”
“也挺厉害。”
陈月的姿容无双无对,那两个不知死活的眼睛不瞎,当然大加赞赏。
陈月没搭理他们,看向另一个,“陈浩,回去告诉陈明俊,你们那一支,今年的例钱没了,他问怎么回事,你随意编。”
陈浩蹭一下站起来,“陈月!我忍你很久了!你以为你谁啊,说没有就没有!一个小丫头,还想充家主,好笑不好笑!”
“好笑不好笑,回去问陈明俊。”陈月转头看向另两个,“我有多厉害,想让你们感受到很难,毕竟层次不一样。取消他那份例钱,在你们看来也该是小事,毕竟数目也不大。不如这样,你们出个难题,看我能不能解决,如何?”
“不用那么麻烦,咱们找张床,你够不够厉害,分分钟就……”
砰!
他话还没说完,一只手从后面推过来,按着后颈摁到酒桌上,平滑的桌面瞬间有血在流。
那家伙双手撑桌面,想要坐起来,一个酒瓶砸下,正中后脑,人趴回去,再也不动了。
“姐夫?”陈辰惊讶地叫了一声,又瞅瞅一动不动的那人,担心地问,“他不会死了吧?”
“没事,出点血,脑震荡,睡一会儿就醒,你姐夫我手底下有准儿。”王朋拿纸巾擦擦手,顺手丢在淌着酒水的脑袋上,“我都还不知道她多厉害,你……歇了吧。”
“好好说话。”陈月剜他一眼。
王朋坐下来,看看那个早已经躲的远远的另一人,“我有多厉害,你看到了,简单粗暴,比较直观。但缺乏艺术性,不够深邃,吓人一时可以,吓人一世够呛。所以啊,你可以出题了,不为别的,就为长长见识,省得总觉得天没多高,地没多厚,哪天摔死了,都不知道挂在哪棵树上。”
你神经病吧!
那人压根就不知道他在说啥,出题什么的没兴趣,但安全离开是一定要的,于是扯开嗓子喊,“保安!保安!有人打人了!”
离他们不远,就有两个保安,可明明听到了他的叫声,却都无动于衷,一点过来看看的意思都没有。
周围也有客人,但看到保安的反应,也没谁好奇地往这边探头探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既不着急也没谁要离开。
那家伙感觉出对劲来了,问唯一还算同伴的陈浩,“怎么回事?”
陈浩摇头表示不知,但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
“我就说了,让你们知道我多厉害,真的很难,因为你们连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