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肯定有，约束力有多强就不知道了，听你们这边，律师可以把律条解读出各种意思来。”王朋一边滑动屏幕，一边，“开个普通飞机出来，应该不算违禁吧？”
至于有没有挂载，挂载又是什么，可就婆婆有理了。
“去这里。”王朋把导航信息传导到车里。
这次秋月葵没有从中作梗，顺着他设定的路线开过去，最后把车子停在一个大水罐下面。
四周都是废弃的厂房，偌大一片荒地上，耸立着四五座这样的水罐，大锅炉一样，只是锈迹斑斑，往年辉煌不再。
“来这座废弃的化工厂做什么？被人堵住，可没地跑。”秋月葵其实更担心的是……在这种地方，谁都可以肆无忌惮。
“谁让你不往人多的地方开？”王朋合眼，看样子是准备睡了，“现在只能看运气了。”
“……”
我运气一向不好！
秋月葵正想提醒他这点，外面传来旋翼地轰鸣声，嘴巴瞬间咬紧，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
老，给我一次好运吧！
一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