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心中想着,帝丘而来的有穷氏这么多人,自己该怎么办才妥善,不过他觉得,这战打的还不错。
毕竟帝丘有穷氏也算身经百战的老士行了,以优势兵力,打不过自己等人,那就奇怪了。
战前,有穷氏士卒多达一千九百多人,彼方不过一千五百多人,差距明显,而有穷氏士卒战力斐然,比拟两方伤亡,人数相近,这般来看,倒是也算大胜了。
只不过,吕骆心痛丧失了两百多人,那些搭筑好的舟筏,全毁了,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那些,准备舟筏回国才将其带回国的五谷、五兵、贝币装于自己造的马车、牛车等,藏在隐蔽的林中,自己还能依靠这些,回到吕国罢,想到这里,终归不是再那样愁容。
西河侯与吕骆并列行走,身后是西河侯国活下来的重臣以及少许族人、还有吕骆麾下的两百多人,紧随其后。
“此战虽然胜了,却是惨胜哪,吾麾下损失了五百多人。”望着仍旧思索着战事的吕骆,西河侯想了想,悲戚地说道:“不知,吕国大子,接下来有个打算?”
“吾能有甚麽想法,这次一战,倒是也多了几分,对有穷氏的了解,想不到他们这般强大。”吕骆从沉思之中脱离出来,听到了并行的西河侯的话,想了想回应道。
“啊!”西河侯听着吕骆所想,想了想回应着吕骆说道:“是啊!这有穷氏族人,还真是强大,让彼方多武伤了一百余人,可见其强。”
西河侯与吕骆并列在前,一番行走下来,西河侯了解到,吕骆虽然经受了之前的惨胜大战,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忘记回去的念头。
对此,西河侯也是深感拜服,既然如此,也就没有跟吕骆多聊,双方都损失了不少人,究其心间,那也是悲愤的啊!
既然有穷氏这么猖狂,在西河侯看来,那么自己借助邦国的人和,可以好好教他们做人。
西河侯辞别身旁的吕骆,连忙率麾下人正、诸司等,回到了西河邑明堂之中,召来各地族人,商议政事。
另一边,吕骆与其麾下,仍旧往前走着,心里不知道在想甚麽。
望着前方,暗自沉吟道:“想要回到吕国,还真的是不易。从帝丘到这,也得费了不少时间,想不到寒浞真以为吃定自己了。幸好”
候在一旁的女艾、百戍喜、姒开、牧人,还有石、草、兽等人,见此,众人觉着,这个时候当以女艾上前,滋问主君,更为合适。
一行人,在吕骆的身后跟着,说来也奇怪,损失近半,寻常士卒的石、草、兽三人,却也是跟着吕骆厮杀出来,却是无一人死亡。
为众人推了出来的女艾,不知道此刻该如何与眼中的吕氏大子述说,纠葛着。
不一时,女艾见靠得吕国大子近了些,却又吞吞吐吐,不敢吐露。
顿时,散去悲戚的愁容,向其问道:“吕氏大子,你在想何事?”
“嗯!”吕骆侧身回应着女艾说道:“是女艾啊!”
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哪有甚麽可想的事。只是这回母国的事,眼见又要延迟一些时日,还不清楚能否回去,忧心如焚哪!”
女艾近来,也是跟着吕骆从有穷氏士卒之中,厮杀而出的人,对于近来的战事,她也爱莫能助,见到吕骆这个样子。
不禁说道:“大子还在想着凭借两百多人,想要回北方吕国,这恐怕有些难了。”
女艾为吕骆一一分析说道:“且不论那些五谷、五兵等都在之前大战的地方,有穷氏士卒定然在那。这手中不过两百多人,如何能从十倍于己的敌人之下逃走,并将那些五兵、五谷、贝币运走。这西河侯国又能否愿卫戍北上。”
经过女艾这么一说。吕骆想到了此刻的困境,兵势悬危。
所谓战,粮草先行,大军随后,这时自己是五谷不在手中,那就是把命交给了老天。
更何况没有利益,西河侯国又凭什么为你出力。
想到这里,他的脑袋里,逐渐清晰了起来,连忙感谢着女艾说道:“吾是身在其中,不知其局,多谢女艾为我解惑啊!”
“不用如此”
“稍后你也会想明白的。”女艾娇羞地回应着吕骆说道:“那不知大子,欲意何为?”
吕骆想了想,既然自身不能凭借武力打败北方盘踞的有穷氏士卒,那也唯有持有一定的利益,引诱西河侯国的人,北上对抗有穷氏士卒了。
这些时间下来,吕骆已经不当女艾是外人了,细致说道:“我欲用北边藏匿的五谷、五兵、贝币为引,借西河侯国之势,再战有穷氏士卒,然后再入河水,回母国。”
女艾与吕骆并列在一旁,身后的几人也不好上前打扰,望着天穹的太阳,斗转星移。
过了一会,吕骆来到了西河侯国的明堂边上。
还没进入西河侯国的明堂,恰巧听到了西河侯的声音。
“诸位族人,吾西河桥咽不下这口气,欲点齐族人,北上讨伐有穷氏士卒。以安五百多族人的在天之灵。”西河邑的明堂主位之上,伫立了起来的西河侯,愤慨地抒发心中胸臆说着。
在明堂之内的,西河侯国之臣,唯有北方一战活下来的人正、车正、牧正、庖正,还有司马,司工等人。
此时,人正是西河侯国除了一国之君的西河侯,属他最为大。
心想:“有穷氏确是做的过了,可吾国能战之士仅有二千五百多人了,以之前的战事,恐怕北方的有穷氏士卒,与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