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吕骆现了,自己的身体也疼痛了起来,血液流淌在自己的周围。
越来越痛的感觉,迫使他大喝一声,“啊!”
西河邑北边的,吕骆及其麾下所休憩的茅舍群落之地。
其中一间茅舍的石塌之上,醒来的吕骆,全身湿透,像是洗了澡一样。
额头上不断冒着冷汗,嘴上语无伦次地说着:“这是梦。”
“那是我?”
“在未来,我会那样?”
“我不要死?”
“我还要统治这个国家。”
一时间,吕骆的思维混乱了起来,而其他茅舍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许是隔得远,熟睡不醒。
过了两刻时间以后,吕骆才渐渐地清醒下来。捏了一下自己。
“那是梦。”
“对,是梦。”
安慰着自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