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河侯国北方河水边上的有穷氏族人二千三百多人会合,起坛呐喊的声音巨大,隔着数里的吕骆及其麾下,还有西河侯率领的麾下二千五百多人,都听到了嘈杂的,有穷氏族人聚集到了一起,盟誓的声音。
这种氏族、侯伯会合族人的时候,多会起坛祭祀其神主之后。然,此刻不是吕骆前世所知道的中古王朝时期。若是那个时候,战争都是能够隐蔽自己最善,然后才是退而求次。而在这个夏朝的时代,因为还保持过去的那种原始sn,所以每当要征战的时候,越是凶猛的氏族、侯伯,越会惊吼来表明自己的族群,并不惧怕对方,说是疯狂也不为过。
此时西河侯领着麾下二千多人,相距吕骆及其麾下,不过数里。
但是,曲折的山间,阻断了西河侯及其麾下的视野,看不见前方休憩的,率领麾下在一处休憩的吕骆等人。
西河侯边走边朝着身后的人,说道:“诸位族人,咱们已经走了一半还多了,很快就能与吕国大子及其麾下会合,大家都撑着点。”
“是啊!诸位族人,再坚持一阵。”显得很疲惫不堪的西河侯国人正,此刻展现了,作为西河侯麾下重臣,坚韧的一面,朝着西河侯国众庶二千多人说道:“我也知道诸位,与我还有君侯,很长时间,没有走过这么远的地方了。此时你我都是劳累的?”
“嗯”西河桥麾下的司空,接过话茬,想了想说道:“咱们要能够面对喜异变之灾,正视自己的过去。那就是有所成功。”
听到自己母国几乎是百官之首的司空,喃喃说着。
西河侯领着二千五百多人,绵延不绝地朝着前方走着。
那些西河侯国士卒,看到自家主君,与同是西河氏族人的,那些西河侯国重臣们,为了北上抵挡有穷氏士卒再次进攻的,依旧前行的族人,热泪盈眶。
一名西河侯国人,望着前行,劳累久了,躺下的族人,大声啜泣道:“咱们都是西河氏族人,他们也没必要为了我们,戍卫四方,可是他们还是这样做了。”
“我们是人西河氏族人。”
“吾辈也是他们的族人,咱们也要坚毅地拿起,属于咱们的责任,”
其余的西河侯国士卒,接过话茬,说道:“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也没什么可怕的,他们也是人。为了母国,为了咱们的子子孙孙,有什么道理,不去一战呢!”
“是啊!”
“也许我以前也很畏惧战争,但是此刻为了母国和后人,我想说,我也是一名勇士。”一名西河氏族人,望着身边的族人,笑着说道:“敢于同有穷氏士卒,这样暴虐成性的后羿、寒浞所统摄的氏族厮杀了。”
“没想到啊!曾经的你?那么胆小。”一旁的其余西河侯国士卒,听到了旁边族人的声音,不禁回应道:“感觉前后判若两人。”
“嗯!”那名有着过去故事的西河侯国人,回应着一起并走的族人,说道:“我也觉得自己,变了很多,尤其是性格不一样了。”
像是起了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很多西河侯国人,变得坚韧了许多,也没人,再在路上,说自己受不住,或是其他想要放弃的言语。
那些鼓动人心的思绪,蔓延到了所有西河侯国人的心中,就像后世所说的病毒一样,感染了所有人。
西河侯领着麾下人正、车正、牧正、庖正司马、司空一干西河侯爵职中高的统治者,走在西河侯国寻常族人的前方。
根本来不及感受身后的那些族人的变化。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不到,西河侯国人,已然到了,在一旁休憩的,吕骆率其麾下,所在的地方。
西河侯望着吕骆麾下的几人,说道:“诸位吕国大子麾下的贤士,不知吕国大子何在?”
一旁刚从熟睡中醒来的,吕骆麾下的百戍喜,听到眼前的模糊的人影询问着自家主君,警惕地退了退,然后揉了揉自己的眼眸的部位,眼眸变得明亮了起来,见是西河侯。
清醒了几分的百戍喜,怀着歉意地说道:“西河侯,真是不好意思,我方才刚从熟睡中醒来,眼眸不明,不知道是您?”
“诶”百戍喜边说边施礼,又看了看姒开、牧人、女艾他们,幽怨地道:“方才,西河侯您是问我家主君,对吧!”
“不错,我来此与你等主君会合,就是想联合彼此的力量,来应付河水边上的有穷氏士卒。”
“原来如此。”百戍喜回应道,忽略了其余众庶,然后指向了一个地方,却见吕骆正望着南方,又接着说道:“主君,就在那,不过吾也不明白,主君在做甚麽?吾熟睡前,就这样了。”
那些吕骆麾下,其余众人呢喃道:“吾等之前,怎么不知道?”
见其余众庶,疑惑地样子,百戍喜鄙视了一眼,然后学着吕骆一样,醒来清净会脸和口中。
西河侯,得到了吕骆的消息。也就不用再烦吕骆麾下的那些人,径直地朝着吕骆走去。
吕骆面南而望,是他来到了几个月了。他觉得自己不像前世看的里的主角那样,说把过去忘了就忘了。自己这个样子,活着第二世,只不过不是在前世之后。而是之前,还多了一些记忆。
这个时候,心里多少会怀念以前的亲人。
而他。之前就是一名华夏的南方人。
听到身后有人来了,吕骆以为会是自己的麾下。
连忙呵斥道:“不是说了吗?若是不是西河侯率领麾下前来,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