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吕骆一锤定音的声音落地,一干吕氏族人与西河侯国人,异口同声地回应着吕骆道:“吾等这就去休憩片刻,待休整好了,便与昆仲兄弟姊妹们,倾力南下,与西河侯主君合力剪灭剩下的有穷氏族人。”
“嗯!”
“汝等都先去休憩罢,适时休憩之后,就要南下了。”
紧跟着,吕骆麾下与西河侯国一方,一些士卒搀扶着,那些受伤的人,寻地休憩去了。
“不若”
“不若何事?”
“回禀吕国大子”西河侯国旅率,见四周没人了,望着吕骆,神色自若,想了想,说道:“您也知道,这一番厮杀,各自都有损伤,故我想先派人护送受有穷氏族人武伤的族人,先行从数里之外的,咱们来的小道回去。”
“既然如此,吾麾下受伤之人,便与西河侯国受伤之人,一道由人护送到西河邑,”吕骆听到西河侯国旅率的言辞,觉得这主意不错,心里赞叹,便回应道:“不知旅率觉得如何?”
“呃哈哈哈!”
“呃哈哈哈!”
见到西河侯国旅率笑着,吕骆陪笑着。
西河侯旅率心想,吕国大子这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思来都知这些受伤的士卒,于接下来的战事不利,原来我二人,都想送走那些累赘。
“这么说来,您是赞同了。”随后,西河侯国颇懂一些战争之事的旅率,望向吕骆说道:“没想到,吕国大子,竟然跟我想的一般无二。”
“不错”吕骆不假思索地回应着西河侯国旅率说道:“你我都清楚,这些被有穷氏族人武伤的士卒,于南下剪灭有穷氏族人不利。就算你之前不说,我也会命人告知你的。”
吕骆片刻之前,还在想,是自己派麾下,护送那些伤卒,还是如何?
熟料,这个时候西河侯国旅率,在吕骆看来,西河侯国旅率的举动,完全可以用自己前世的一句话来概括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自然是欢心雀跃。
哪里还用思索,顺水推舟,直接让西河侯国人来处置这些事宜。
二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有段时间了,遂望了望天,见大日接近中天,已经到了巳时中。
之前在剪灭有穷氏族人的时候,还是辰时中,想不到这个时候,时间过得真快。
吕骆与西河侯国旅率,商议之后,聚集了众庶一千二百多人以后,陈明要将受伤的西河侯国与吕骆麾下共计一百余人,派一百与人护送,先行回到西河邑。再折道西河侯国西边小道北上,与西河侯伏击有穷氏族人,为其报仇雪恨。
不由分说,待吕骆阐明缘由之后,西河侯国旅率命人,护送南下。
时至过了一刻时间有虞,他们的耳边,还有着那些受伤之人的声音,余音绕耳。
“主君吕国大子,我等不愿离去,虽说受伤,也愿与有穷氏士卒厮杀,战死沙场,也算无憾。”
“是啊!”
“是啊!还请成全。”
只不过,不如人意,吕骆与西河侯国旅率及其麾下百戍,都不赞同。
坚持自己的缘由,不松其口。
在他们看来,这些受伤的士卒族人,唯有养好了伤,方才是此时要做的。
虽说那些受伤的士卒仍旧坚持,吕骆等人,也只好禀明心中所想。
劝慰他们,勿要多想,此刻,你们就是养好了伤势之后,再予日后,驰骋疆场。
紧接着,吕骆与其麾下百戍喜、姒开等,以及西河侯国旅率、百戍,都不搭理那些受伤的各自麾下,深怕自己心软,到时候让他们留下,反而害了他们性命,任由吕骆与西河侯国旅率摊派的麾下士卒,护送他们往东行走,前往之前来时的小道南下。
唯有吕骆,在临了之际,将自己平时镌刻的木刻,上有受伤之人,清理伤口,要用酉酒。遮掩伤口,要用煮沸的水中晾过。若是有浓毒发炎,须用灼烧过的刃,刮去其毒,之后再行处理。切勿接触泽水,休憩、饮食等等诸多事宜。
吕骆心想,这也是自己一番心意。
也能使得自己,心中安定一些罢。
至于西河侯国人,是否依照,他倒是不甚注目,只是自己麾下,自然能够知道这些事宜之重。
缘由就是吕骆,无事会跟他们讲解其中缘由,吕骆麾下应当知道该如何解决自己受伤的事宜。
虽说这个时候有汤酒药酒,但是此法治内经诸多病症为多,而吕骆带来的,乃是解决外表肌肤病症的手段。
然,吕骆也知道先民们,打了数千岁的各自征讨的战争,对于这些,或许已有,或许没有,心中不过是想着,能多活一些族人。若是能够让天下氏族、侯伯知道,吕骆更为欣慰,多活一些诸夏之人,利于华夏中原,他更是求之不得。
吕骆望着眼前剩下的麾下二百士卒,西河侯国士卒九百多人。又看了看,更西的地方。
虽说吕骆已经经历了两次战争,但是他依旧有些紧张,毕竟要与来到河水边上的有穷氏族人决一死战,由不得心思不定。
心中有数的他,很清楚,如果有穷氏士卒,临死反扑,其战,恐怕其结果也是两说。
其实不止是他,很多西河侯国人还有吕骆麾下士卒,都各自紧张不已,与有穷氏士卒决一死战,都知道这次打战,恐怕是更为险峻的时候。
待吕骆与其众庶一千一百多士卒,各自舒缓下来。
天上的大日,已经高悬中天,时间也到了巳时末。
吕骆令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