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到走路不利索的陆刚,陆将跟洛青两人忙上去扶。
陆刚倔气的挥开他们,一瘸一拐自行走到桌边。
瞧着一意孤行,不接受儿子好的陆刚,洛青有些慌。“陆将军,我叫洛青,是您现在手下的职员。”老人家脾气古怪,她们这些后辈不应该计较。
“哼。”陆刚重重一哼,偏过头不看笑脸如花的洛青。
呃……洛青的笑有些僵硬,为难的看向长官。
陆将皱着眉,无可奈何。这是他老子,他能怎么办?
“陆将军,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她不能一来就惹当家的不高兴,他一不高兴整个家都不开心,她就罪过了。洛青蹲下身,手拉着他衣袖温和的问,以晚辈甚至是对爸爸的语气。
陆刚瞄了眼她素白的手,瞧见手心几道伤痕划出手掌,凌厉的目光扫了她眼,表情微微有些松动。瞧着这孩子眉宇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主,现在这般低声下气却不做作,乖顺的很。
“不敢当。”看了眼地上的剑盒,陆刚没有原谅她的意思。“感情我现在在这家是个透明了,你这声将军我可受不起。”
顺着他目光看到地上的包装,洛青心下了然。“陆老将军,不是洛青把你当透明,是途中发生了点意外,带给您的礼物已经在我们肚里了。”谁知道长官老爸这么在意啊,她也是给他爸爸带的,他这也吃醋?
“哼!”她不说还好,知道自己礼物被她吃了的陆刚更生气,手一抽便把她挥出去。
陆将手快,扶住快跌倒的洛青。“爸爸,如果不吃掉你的礼物,我跟洛青两人就要饿一晚上,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看来昨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事。瞧到随儿子回来的女孩手上的伤,陆刚气色缓和不少,不过他下不来台面。“那等下补上。”
“是是是,我一定补上。”洛青借坡下台,连连点头。她刚想买来着,可武直不给中途停。
“小宋,拿伤药来。”其实也没真生气的陆刚,见她这么识抬举,心情舒畅的大叫楼上的管家。
伤药?洛青一愣,猛然想到手心上的伤,惊讶他的敏锐洞察。“不用不用,我这都是小伤,不碍事。”他不说,她都快忘自己负伤了呢。
“这怎么行?瞧你这细皮嫩肉的,要是留下个疤什么多不好。”
呃……他是贬是褒?当过兵的洛青皱起眉,深思他这句话的含义。哪个当兵的身上没个伤?可是他又说细皮嫩肉,是在说自己矫情吗?
对这些大人物琢磨不透,也不了解习性的洛青闭嘴不语,没把心里的疑惑表露出来。总之,多看少说。
让管家包扎好,洛青、陆将两人才将快冷掉的汤喝完,外面就响起犬吠声。
五少。洛青眼睛一亮,跟老爷子和长官打声招呼,兴冲冲跑出去。
似乎没有一个军人会讨厌狗,因为它们足够的忠诚,想讨厌都讨厌不起来。
瞧着像蝴蝶一样飞走的女孩,餐桌的气氛又沉了几分。
陆将看着审视自己的父亲,沉默。
“咳,这女孩条件不错,什么时候成事儿?”陆刚说着止不住笑起来。
“还差点。”
“还差点!你折腾来折腾去,这都几年了。”他做事虽然滴水不漏,可他陆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哪能不知道的?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去做。
“做了好几年的土匪,突然想当良民。”陆将看向窗外被五少扑倒的人儿,淡淡的讲。
听着儿子话里的满足,陆刚不赞同。他想当良民?那孙子怎么办?“我不管你什么土匪良民,尽快把她搞到手。”
陆将沉吟一下,点头。“我会尽快把她搞到手的。”
(小局场:
瓜瓜:这是父子对话?
陆将:嗯
陆刚:嗯
洛洛:……
瓜瓜:……)
“咯咯……哈哈……好痒,五少快别闹了。”被扑倒的洛青蹭了两手泥,刚包好的绑带又浪费了。
可五少似乎这样还不足表达它的热情,劈头盖脸对她就是一阵舔,惹得洛青咯咯直笑,到处躲避他的口水洗礼。
“汪汪。”五少玩的嗨,围着洛青团团转,被惹急的人一把揪住耳朵,也给金灿灿的毛发上蹭了泥。
耳朵湿哒哒的五少甩头,金色的长毛甩得像一圈小太阳。
坪里一人一狗玩的欢畅,空闲的佣人们躲在柱子后面,瞧着被五少热情招呼的客人,三三两两也跟着一起笑。
这个时候陆将大伯、二伯、四叔,都已起来了,在楼上瞧着下面玩得畅快的小美人。
“哟呵,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童贞了。”军痞子二伯陆堑,撑阳台上不正经的讲。“美人,你衣服湿了,快脱下来擦擦。”
“我保证,你敢看,四少就敢把你剁了。”斯文俊雅的四叔陆铬。难得,这孩子真。
“我可是他亲二伯!”陆铬不信。
大伯陆景一语擢破。“她还是他老婆。”
陆铬没话了,蔫着脑袋,暗叹:“儿大不中留,有了老婆就忘了二伯。”
二人懒得理他,转身下楼。
“哎哟,怎么玩起来了呢。”走来的梅姨瞧到这仗势,花容失色。“快快,帮客人准备洗澡水,还有把五少也冲干净,要开饭了。”
梅姨在这里还是有点权力的,她话一出,围观的佣人们迅速去准备沐浴用品,园丁拿来水管给五少冲洗。
洛青满身泥,跟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