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时正是攻城之际,武将挑战乃是在还未开战之时,方可挑战!我方胜,军心大涨,我方败,则军心气势大不如前,如今我军人数是对方五倍有余,这乐平郡已经摇摇欲坠,不日便可取下。”一旁的逢纪急忙提醒韩腹。
“元图说的是,如当头一棒,如梦出醒啊!”韩腹看着城上的高顺大杀四方,虽然牙齿咬地紧紧的,可也无可奈何。
此时郑姜带领征威军将士如狂风般扫荡着城头的冀州军将士,在一阵惨烈的搏杀之后,城头上的冀州军终于被肃清了。
到此,这一片城头的争夺战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城头上只留下一片惨景,到处都是双方将士的尸体,鲜血将这一片城砖都染成了暗红,幸存的征威军将士气喘吁吁地站在这一片血色之中,看着惨烈无比的战场,这一战几乎已经快到征威军的极限了。
接下来,韩腹又发动了几次冲锋,但攻击强度却远不如刚才那么猛烈,双方将士都十分疲惫,在这样攻城下去只能徒增伤亡。
逢纪连换了几次攻击部队,可仍然如此,不仅攻不上乐平郡的城头,完全没了进攻的气势,尤其在攻城战当中,看的就是双方将士的心态和耐力。
到此刻,逢纪明白,军队的士气已经开始下跌了,再打下去除了徒增伤亡外,不会有什么结果。
“主公!今日怕是攻不下这乐平郡了,稍作整顿,明日必可拿下这乐平郡。”
无奈之下,韩腹手指紧紧的握着腰间佩剑,眼中带着怒气,不得已只得下令收兵。
随着一阵刺耳金钟声响起,双方都不禁松了一口气。正在攻城的冀州军也在夕阳中如潮水般退了下去,只留下满是血腥味的城墙残壁,破败的城门摇摇欲坠。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只见冀州军当中一名将军驾着赤红宝马,头戴三叉宝冠,手持一杆虎金枪,披着一声血红长袍,气势十分不凡,一马当先冲了出来。
“我乃冀州刺史麾下,军司马张郃是也!城上将领可敢出城一战?”张郃提着一杆虎金枪,一双虎目笔直的射向乐平郡城头。
“翁~~~”城门大开一角,一人一骑从城门处驶了出来,此人一身黑色铠甲,灿金虎头肩,头戴一顶黑色蛟龙头冠,手持一柄寒光四射的寒铁长戟,胯下骏马长啸一声,便冲了出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高顺高伯平是也.
“你就是高顺?别人怕你三分,可小爷我可不怕你。”张郃有股气势从体内散发出来,直逼高顺而去。
“哼!既然知道吾名,还敢出来挑战,我高顺敬你是条汉子,自然不会手下留情。”高顺不甘示弱,气势陡然大放,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心中警惕之心大起。
“我呸!小爷我还需要你手下留情?看枪。”张郃手提虎金枪便架马往高顺冲了过来,这架势丝毫不下与高顺多少。
“哼!“高顺冷哼一声,手中长戟斜跨马背,对着冲来的张郃便迎了上去,手中暗劲一抖,长戟一个回旋便试了出来。
“锵~!锵~~!”两匹战马交错而过,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传了出来。
“喻~”张郃调转马头,手中虎金枪微微发颤,显然高顺的力气不在自己之下。
“有些本事。”高顺手中长戟也有些发颤,两人一交手便感觉到了一股压力,这是势均力敌的感觉。
“不赖!小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对手,再来。”张郃再次一提虎金枪,小臂力量瞬间提了起来,对着高顺便再次冲了过去。
“架!”高顺一拉马缰,手中寒霜戟也再次提了起来,迎着一缕微风,便再次架马冲了上去。
“锵~~~叮~~~锵锵锵。”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两人交战在一起,高顺和张郃不仅力量上相差无几,就连武艺上也不相伯仲之间,两人一招一式相互拆解,时而高顺占了上分,时而张郃略微占有优势。
“好!打得好,擂鼓!擂鼓!。”韩腹看着两人交战在一起,不分胜负之际,也来了兴致,让士兵擂鼓助威。
“喊起来!我们征威军的气势不能丢,老娘亲自擂鼓。”郑姜秀眉一挑,旋即接过擂鼓手的一对大杵头,如女汉子一般对着两面蒙皮的圆形大鼓,敲击起来,声音隐约有冲天之势。
“吼吼吼。”双方将士喊声震天,只见沙场之上,高顺与张郃交战在一起,时而分开,时而又碰撞在一起。
“哗啦啦~唰~!”高顺手中一个暗劲,带着手中的长戟一个斜月斩,速度极快的砍向张郃的胸口处。
“哼!锵。”只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传来,一串火花溅了开来,张郃手中的虎金枪速度极快的一个斜党,长戟的戟刃刮着虎金枪的枪杆顺滑而下,几乎贴着张郃的半边脸瞬间滑落,于此同时,张郃冷哼一声,借力便对着高顺胸口便是一个回旋击。
“嘭!”虎金枪的枪柄结实的击在高顺的胸口,被护心镜和铠甲卸去了足足四成的力道。
“滴......滴.....”张郃一个调转马头,此时脸上多出了一道细微的血痕,鲜血顺着脸颊上的血痕,滴落在黄土地之上。
“恩哼。”高顺胸口隐约有一丝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不过这些疼痛不算什么,高顺嘴角冷笑一声,随即再次架马冲了上去,与张郃交战在一起。
两人见招拆招,一时间相持不下,反观冀州军这方,逢纪有些担心起来。
“主公,让潘凤、赵浮、程涣一起上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