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吕布一飞腿呼啸着,朝向着典韦头部便是踢去,出手狠辣无比。
“啪!”典韦反手臂膀向上一抬,只看见飞腿击打在典韦大臂上,惊起典韦秀臂一片白色飞尘,可见其力道之大。
“咻!!!喝。”典韦单拳变掌,气势丝毫不弱吕布,典韦的掌刀吕布也不敢有丝毫大意,两人本就是超绝武将,吕布内心也知道对手气力不在自己之下,而且单从力量上来说,吕布可能还不是典韦的对手。
“有些本领。”吕布眉头一皱,旋即爆退出两米之外,森然的盯着眼前的典韦。
“那是自然,洒家还没怕过谁,不过你也当真有主公说的那么厉害,再来比过。”典韦爽朗的一笑,之前只不过是试试身手,此时一旁的赵云和高顺都眼中冒出兴奋之色,如此武将之间的对打,当真不多见。
“比就比,谁怕谁!我吕奉献从来没有在对打上败过。”吕布对自己的武艺十分自信,就好比西楚霸王项羽年轻的时候,都有一份天之骄子的傲气。
“此处怕是会损坏物件,出去再比过。”典韦抓了抓脑袋,随即想到此处厅堂太过狭小,外面自然敞亮一些。
窗外下着丝丝细雨,落在青灰色瓦片上,顺着屋檐“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不少细雨夹带着北方的冷空气,显得有些许寒气,不少雨点掉落在典韦身上,顺着上身缓缓流下,两人站在细雨当中,此时怒目而望,谁都不敢先出手。
两人气势不相上下,吕布则是纹丝不动,这倒是让典韦有些耐不住性子,这两人的比武绝对是最有看头的一场,所谓一吕二赵三典韦,这典韦到底武艺是否在吕布之上,还真的不好说。
“子龙,你说恶来和吕奉先谁更加厉害一些?”屠峰也有些拿捏不准,小声的询问一旁的赵云。
“这个...回禀主公,末将也不好说,别说恶来,就算是末将与吕奉先对打,也未必能有全胜的把握,往往高手之间的胜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此时末将也不敢轻易下断言,不过从气势上来看,典韦应该弱与吕布一丝。”赵云也是皱着眉头,一旁的徐晃是典韦的哥们,与一旁的征威军将士夸夸其谈。
“徐将军,你说典将军和这吕布到底谁厉害一些,那边都在下注呢,徐将军你买了谁啊。”一名士兵小声的讨论着下注的事情,如此大战,此时不少好事的士兵都已经开始下注了。
“我和你们说啊!俺明人不说暗话,这吕布只有听闻,俺可从来没有见过,他本事如何!要俺说,买恶来准没错,恶来的本事你们难道不清楚么,妥妥滴啊!。”徐晃这家伙除了能吃之外,还特别八卦,与典韦是好兄弟,两人都是属于大块头,力气大的同时武艺也不弱。
“那是那是!快走,都下典将军,晚了就来不及下注了。”士兵这也只是赢一些彩头,乐呵乐呵,屠峰也是默许的,就用一些酒牌来下注。
说起来,这些酒牌就和七十年代的粮票差不多,士兵们都比较爱喝酒,所以军功就可以兑换一些钱两和酒牌、粮牌,这些酒牌就成了士兵们空闲时,下注的彩头,有点想是监狱当中,用烟来当彩头一样。
这些酒牌和粮牌都是让丘老特殊打造的,上面都刻有征威军的字样,一个酒牌就可以兑换一斤美酒,粮牌则是兑换一斤粮食,这个方案也是屠峰在过年的这几日无事,想出来的办法,没想到效果还是出奇的好,不过下注归下注,用钱两下注是绝对禁止的,这也是怕一些士兵赌上头了,把家底全给败光了。
“你这徐晃。”高顺叹了一口气,也是无奈的摆了摆手,随即所有人的目光头兴奋的看向校场当中。
“典将军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干他丫的!”
“吕校尉,吼!吼!吼!”双方将士呐喊起来,声势骇然,不过征威军毕竟人数占了上风,一瞬间便将丁原军给压了下去,如此一来吕布本来就是要面子的人,脸色也渐渐有了一丝黑线。
“不过是一介匹夫尔,看招!”吕布手提一杆木质方天画戟,气势汹汹的朝着,典韦冲了过去,一脚踏在沾水的地面,溅起不少水花,声势汹汹。
“歹!你典韦爷爷在此,休要猖狂。”典韦手中一对木质双手戟,马步稳稳一盘,双手摆出阵仗,眉头紧锁的盯着冲来的吕布。
“唰!”典韦一个灵动的侧身,方天画戟顺着典韦的头部擦肩而过,典韦单手一戟反手便刺向吕布的胸口,出手狠辣无比,吕布一个借力,便向后退去,两人一个照面,竟然谁也没伤到谁。
毕竟雁门关是屠峰的主场,如果双方用铁器交战,伤到那一方自然不好,明面上是对打,其实还是以切磋为主,吕布还是看在屠峰的面子上,不然以吕布的性格自然是与典韦刀剑相向。
况且吕布是丁原手下大将,孔秀的做法确实有许多不妥之处,奈何毕竟孔秀是自己人,这护短自然是人之常情。
如果论官位,丁原毕竟是刺史,官拜金执吾,比屠峰这个名义上的虎威将军,那是高出一大截,不过毕竟现在站在校场上的是吕布,而不是丁原,对于屠峰吕布自然也是有所忌惮。
“痛快!再来。”此时典韦与吕布已经来回对打近十个回合,双方在雨中交战颇有些禅意,所谓以静制动,以雨入河,滔滔不绝呼。
“喝!哈!歹....”双方你来我往,典韦别看他块头比吕布壮实,居然是个灵活的胖子,不